言一桐任命地自己背过身,忍受着背后那束灼灼目光,用此生最快的速度套上真丝睡裙。
然而就那短短的几秒,女人姣好的身段毫不吝啬地展现在他眼前,兴许是羞得气血流通过快,雪白肌肤被染上一阵淡淡的粉色红晕,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豆蔻花。
盛勋爵的喉结滚动几下,强压制住内心那些旖旎的念头。
女孩转过身,带着薄怒的语气问道:“你来干什么!进门前不懂敲门吗?基本的礼貌都没有!”
盛勋爵漠不作声,直接把她拉到椅子上坐好。
单膝蹲下,托起言一桐受伤的脚踩在他的大腿上,只见膝盖上一片淤青发肿,新鲜血液还在缓慢渗出,部分已经凝固。
他眼底闪过一抹阴狠的幽光,面带愠色道:“你是傻子吗,被欺负不懂反击?”
言一桐抿紧双唇别扭地转过头不看他,不提还好,一提起她就满心委屈,腹诽道:你还不是在一旁冷眼相待,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她俯视着盛勋爵那打了发蜡变得硬挺的发丝,剑眉星目,长长的睫毛往下扑扇着,一个大男人的睫毛长这么卷翘干什么,还怪好看的。
盯着他认真上药的模样,言一桐恍出了神,不禁想起了不久前在盛世庄园,他也曾这样对待过徐紫芙。
原来这种温柔他可以给不同的女人。
他好像也没有传说中那样恐怖不近女色,也不像一开始在地下室遇见那般冷血无情了。
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在言一桐心底像藤蔓一样蔓延攀爬。
“你接近贺家的目的是什么?”盛勋爵又换上一副阴冷的脸,和他手上小心翼翼的动作完全相悖。
“什么贺家?什么意思?”言一桐装模作样,一脸听不懂的样子,其实内心乱了一批,他居然察觉到了?
“不管你什么原因,劝你不要接近贺家!”盛勋爵的语气逐渐在结冰,像是在提醒着她,贺家是个雷区。
“你讨厌贺家?”言一桐狐疑地问道,管他和贺家什么关系,她只知道自己必须要继续下去。
盛勋爵不再回应,而是利落收起医药箱,径直走出了房间。
言一桐没有在意他的话,而是低下头,摸了摸刚上了药的伤口,她从帆布袋里翻出一支防水胶布药水,往伤口上一喷,疼得她呲牙咧嘴。
但这特效药水一喷上,伤口就会迅速结成一层薄薄的保护膜,如此一来,就可以毫无顾忌下水了。
徐紫芙说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