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被强行压着拜见自己的棺椁,想必整个世间都只有自己这一人了。
等到这一长串的队伍离去,云灼这才抬头看见自己身后的人,正是沈酒辞身侧的侍卫君暝。
君暝拍了拍自己的手,“殿下交代过了,要好生看着你。”
云灼揉了揉自己的后颈,笑的有些不自然,“怎么,莫不是担心我跑了?”
君暝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但是事实证明沈酒辞安排君暝跟着云灼不是没有道理的。
云灼顶着原来的脸便是光明正大的住进了摄政王的府邸,还荣幸的拥有了一座小院子,整日无事,也不用跟在摄政王的身侧,算是自在。
身为公主一直深居后宫,没人见过自己倒也是正常。
夜间,见君暝一直站在自己的院墙上张望着,云灼干脆便是寻来了几坛酒,招呼君暝下来饮酒。
可是君暝却是不予理会,只是坐在墙头闭眼假寐。
云灼便是抱着酒坛子在院中坐下,自顾自的喝了起来,也没有去管君暝的意思。
只不过才喝了几口,似乎是有了醉意,云灼便是抱着酒坛子自言自语了起来。
她呜呜呜的哭着,却是没有留下眼泪的,“公主殿下死的好惨啊,呜呜呜,也不知道现在公主府的人都怎么样了,是不是还活着?别是被抓去陪葬了吧?”
君暝自然是知道云灼的身份的,毕竟当初的那一把火就是他亲手放的。
“我好想顾衡卿啊,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军中怎么样,有没有好好吃饭,是不是打了胜仗?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呜呜呜,我不想活了……”
“沈酒辞这个混蛋,整日将我扔在王府便是不管不问,就算是养一只金丝雀也得时常瞧瞧吃不吃食儿,死没死的吧?”
也许是被云灼念得实在是有些烦了,君暝皱着眉头便是跃下了墙头。
他拿过桌上的一坛酒便是在云灼的身侧坐下,“你不要担心了,顾衡卿不过半月便是攻陷了五座城池,生擒了敌国大将军,很快就会凯旋归来了。”
“我家殿下最近也是很忙的,这不是还让我来陪你的吗?你不是金丝雀,你是王府的贵客啊!”
云灼擦了擦本就不存在的眼泪,说的言真意切,“那他怎么都不回来看看我?他是不是不记得我了?!”
君暝忍不住的一笑,嘀咕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家殿下的谁呢,怎么是这般语气?”
云灼倒是没有将这些话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