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浪费了才是。
阳光穿过院中粗壮的白桦树,筛出沙哑的凤鸣,投下遍地斑驳的树影,斜斜的暖阳将院子中的人身影拉得很长。
沈酒辞说今夜便是要想方设法的将牧盛找出来的,就是那个平白无故从天牢消失的人。
白日里已经让顾衡卿暗中带着人去寻了,看沈酒辞的意思应该还是不放心的。
但是云灼却是拍着胸脯的说道:“放心好了,阿卿从来不会让让失望的,就一个异人而已,他可以的。”
可是沈酒辞却是不相信的,他直勾勾的盯着云灼,一字一句的问道。
“阿卿?呵,你就这么相信他?”
云灼丝毫没有察觉到沈酒辞语气中丝毫的不对劲儿,只是认真的点了点头,“当然啊!”
顾衡卿可是自己看着长大的,自己当然是相信的。
只是谁知道当云灼和沈酒辞再次见到顾衡卿的时候,竟会是这么的尴尬。
沈酒辞只是冷笑一声看着身侧的云灼,“你的阿卿还真的是厉害。”
君暝生怕云灼不知天高地厚的再说些什么,便是连忙凑到了云灼的跟前,压低了声音。
“你不是还要认师尊的嘛?不说些好听的?”
云灼这才将自己的目光在顾衡卿和沈酒辞之间移动,随即道:“殿下你也很厉害啊,你看,你这么快就找到了牧盛。”
可是沈酒辞只是冷冷的笑了笑,随即便是看着顾衡卿,“你怎么会在这儿?”
顾衡卿满脸的厌恶,但是看到云灼的时候还是露出一个大大的笑来,只是回答沈酒辞的话依旧冰冷。
“关你什么事儿?咸吃萝卜淡操心,要你管!”
沈酒辞带着云灼说是要将牧盛给带回去,实在不行,将尸体带回去也是可以的。
便是听了花锦的消息来了此处,据说是牧盛最近出现的地方,谁知道却是遇见了其他人。
推开门便是看见顾衡卿满手血污站在房中,几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或奇怪或惊愕,还有寒意。
目光在半空中交汇,场面总之是一度尴尬。
云灼见两人大有吵起来的架势,便是默默的走到了一边,幽幽的说道:“话说牧盛人呢?”
沈酒辞将自己的手背在身后,“大将军先行一步,可有抓到牧盛?”
顾衡卿回答得倒也是简短,“没有。”
“可有蛛丝马迹?”
“没有。”
看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