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下属一藩部,我们藩部的公子被欧阳牧督无缘无故杀害,我们想来要个说法。”
“说法?哼!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山口荣也!”
黎成允呵斥道:“大胆!区区出云一藩部也配来我大骊要说法,莫不是我大骊兵锋不利?”
“我们公子死在你们那里,难道不该吗?”山口荣也的语气也冷了下来。
“你们公子在我大骊犯法,死不足惜,倒是你们未经通报就兴师动众而来,还炮轰港口,实乃罪无可赦!”
说罢,他大喝一声道:“把他们所有人全都缉拿归案!”
“是!”
一队队黑甲士兵试图登上出云的船只,但是上面的出云武者也绝非易于之辈,一番僵持下来竟徒劳无功。
“这些番邦人太过分了!”
“就是,把他们全部抓住之后,一个都不能放过!”
岸上的民众也都义愤填膺。
换作之前,他们可能不会有太多的感受,但是近段时间以来,欧阳汐所做的一切,民众其实都看在眼里。
在这里,无论你是什么肤色、什么人种,都或多或少地产生了一些归属感。
这里是蓬莱,是他们的家,是他们赖以生存的地方。
黎成允见状,一个箭步往前迈去,同时一掌击向山口荣也:“我先拿你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