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话说得好,官盼升迁,商盼财富,至于那些镇守边疆的甲士期盼什么,所有人都说不清楚,有人说是盼着一场战斗下来那些人可以当官发财,也有人说是盼着天下平安。
“刘松啊,这是一步险棋,如果不是必然原因,我们可不会出此下策,你我多年生死与共,此战可能阴阳两隔了。“陈丹面露愁容的说道。
“刘松走后,你们仍要巩固山寨,北疆骑兵不善于攻坚,却善于围点打援,一旦后续兵马连接上,我们肯定万劫不复。到时候,所有付出都会付之一炬,所以我等只有一个心愿,那就是无论如何都不要出兵救我们。”刘松用最为平淡的语气说出最为决绝的话。
事实也却是是这样,因为这场战斗他们付出了太多太多了,刘松眼中只剩下的果敢和艰巨。他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毫无选择,也不会选择。
“卫老弟,喝了这杯酒,咱们死了也能在地府大闹一番,叫阎王老二看看咱们的威风。”
“你小子哭什么,进了咱们军中,一场战斗死的人比东阳驻守军那帮王八蛋死十场的人都多,这次活下来了,我带着你去最大的望北楼玩玩,叫你体验一下那种醉生梦死的生活”
每逢遇到这种拼命的战斗,陈丹都会让手下的兄弟,吃饱一顿。
对于这些人来说死了就是死了,但是死之前不做些对不起自己的事情,恐怕死了也不会甘心。
四十余人的马队已经准备好了,大家在酒席宴会上放声大笑,也有人在宴会上回想往事,更有甚者,几个新兵在哭。
其他人也都明白,不想所有人都是这片天地的主人,有感情会表达才是这些对面世间万物冷暖的最好表达,大家没有讽刺他们,只是不断地安慰,对于他们营中老手来说,刀头舔血的日子只有敢于面对才是真正的男儿。
昏暗的中军大帐中,一张酒席,一盏明灯。已经成为一方守将的陈丹和一直以谋略著称的刘松对面而坐,两个并没有说话只是互相看着彼此。
“陈将军,这次战斗虽然已有定数,但我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我自然不是怕死,只是害怕北疆这一次应该是声东击西。”
未等刘松说完,陈丹站起身来面无悔意地说道:“其实我也察觉出来了,只不过没有往上上报。我一直在等你说这句话,既然现在你说了,恐怕你也已经上报完了吧。”
刘松嘿嘿一笑:“不瞒你说,我是北燕粘杆栏子的人。”
陈丹摆了摆手:“不重要,这些都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