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女儿一眼,“这小子要不是目空一切就是将帅之才。”
祁红挽着父亲的胳膊往外走,“怎么说?”
“目空一切就不说了,我女儿的眼光不会差到这个都看不出来。”
“也不说什么将在外君命不授,当一个人完全投入一件事的时候,比如你给了他这个权利,那整个这里他就是最大。”
“他会服从自己的思想,其余一切跟他想法不相干的,会直接无视。”
祁红一笑,贴着父亲说:“呦,那你说他是将帅之才喽。”
“这也未必,看结果。”
“呵呵,爸,前段时间隋秘找我,你知道啥事吗?”
“什么事?”
“有个叫任广儒的……”
祁红没说项小虎其他的事,她能猜到,项小虎一定也不会说,那是他的秘密。
小孩呀,十来岁就能摔二百来斤的猪,很恐怖的。
这还不知道他长大成人之后是什么情况,现在,谁知道他都能干出什么来。
之后的时间,祁红想起来就抽空来大东改建现场看看。
她只是远远看着,从不说什么。
项小虎穿着一套廉价的仿军服,有时候会跟施工经理吵得面红耳赤,有时候又一嘴乡村粗话跟做工的师傅笑骂。
可不一会,他就会跟施工经理勾肩搭背在背后指指点点少有的女工,又在晚上和做工师傅搞一些熟食花生米喝得里倒歪斜。
甚至有一天祁红看到一些做工的妇女笑骂着追着项小虎跑,那意思好像要扒他的裤子。
那天外面下着细雨,像似要搅乱这初秋的惆怅,丝丝阴寒在雨丝之间穿梭着。
祁红莫名的有点心烦,她去了郑经理的办公室,让他把项小虎叫来,顺口还问了一句,“郑经理,你减肥了?”
郑经理扯着嘴角苦笑一下,“没,这不苦夏吗,自己就瘦了。”
项小虎来了,坐在那一直眨眼睛。
祁红拿了一个塑料袋给他,“这有几条烟,你留着抽吧。”
“谢谢红姐。”项小虎站起来拿过去,坐在沙发上打开看,“我的姐,这烟很贵吧?是不是能卖不少钱。”
祁红哼一声,“你不许给别人。”
“要给工匠烟,你让张德喜掏钱。”
她可是看到过项小虎洒烟,呼号喊叫着名字,一包一包扔过去,这几条烟怕都不够他分的。
项小虎打着哈欠,“那能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