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提离开他会那么生气。
望着霍时宴阴沉着脸远去的背影,宁司甜风中凌乱了好几秒才踏步走进了客厅。
“甜甜啊,你终于回家了,今天时宴回到家没看到你就急忙出去找你,可把我们急坏了。”
外婆一看到她就走了过来,然后拉起她的小手。
原来霍时宴说的都是真的。
“外婆,我没事,我今天去公司加班晚了点而已,我以后会按时回家的。”
宁司甜笑着解释。
“那就好,以后要多注意身体,工作不要那么拼命。”
外婆笑眯眯的叮嘱。
“好,谢谢外婆。”
“甜甜,早点上去休息吧。”外婆的笑容殷勤的有些可疑。
宁司甜今晚确实很疲惫,也就没有多想,便走上了楼。
当她拧开门的一瞬间,她不禁瞪大了眼睛。
昨天她住的所谓婚房整个都搬空了,就好像被打劫了一样。
莫说一张床都没有留下,就连她带来换洗的衣服都不剩一件。
发生什么事了?
宁司甜退出房间后,恰好佣人走了过来。
“少奶奶,老夫人已经命令我们将您的衣服移到了少爷的主卧中,以后您直接跟少爷一起住。”
“……”
怪不得之前外婆的笑容那么诡异,原来她老人家早就算计好了。
“少奶奶,少爷的房间在这边,请进。”
见她呆愣住,女佣连忙将她带到了霍时宴的卧室门口。
她刚与霍时宴不欢而散,如今又要同住一屋檐下,昨晚好歹他昏迷了,今晚他是清醒的。
就在她犹豫的一秒,房间内突然发出剧烈的响动声,宁司甜条件反射的推开了门。
屋内羊绒地毯上全是咖啡泼出来的污渍和碎裂的瓷片。
霍时宴勉强靠在沙发上,青筋暴凸的双手按着似要炸裂的太阳穴,白色衬衣的衣扣松散开来,健硕的肌肉随着疼痛的加剧起伏着。
“霍时宴,你又发病了?”
作为一名医者,宁司甜完全忘记了此时发病的霍时宴有多么的可怕。
闻声抬眸,霍时宴墨玉的眸子此时染上了一片血红色,整张俊脸布满了狰狞。
当宁司甜就要从随身携带的医包中拿出针灸给他压制毒素,却听到霍时宴克制怒斥的声音:“你走!”
宁司甜知道霍时宴是在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