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愿意？”延歌又问了一次。
云淡风轻。
却让佛陀胆颤心惊。
“您是世尊？不不，不可能，世尊在很久以前就离开了，你明明是儒修。
“为什么你的浩然气也那么怪……不对！为什么你有浩然气又有佛性？”
他反复念叨，像是找到了理由。
“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不敢相信这是世尊，几位圣人明明早在很久以前，那个灵气还未枯竭的时代就不见了。
而且当今天地限制，通神怎么可能容纳得了几位圣人……
“所以你才是通法境界！”
他又像遭到晴天霹雳。
许多年前，几位当世大能合力推演天机，得知未来先天神魔将会卷土重来，域外大敌也一直在垂涎这个世界。
因此才留下了他们这些传承，那有没有一种可能。
一直注意着这个世界的不仅是敌人，圣人也在关注这里。
仔细想想，如果没有外力介入，灵气复苏不会那么快到来，很有可能被先天神魔占据上风。
可现在，他分明感觉到灵界气息被压制着。
若是圣人使用了某种手段……
越想越是心惊，就算不是圣人也该是圣人门徒。
而且通过与世尊极为相似的佛性联想到，说不定那浩然气也和儒家圣人有关系。
那他岂不是一下子得罪了两位圣人？
延歌看他脸色一下欢喜一下忧愁，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原本以为佛门的传承会沉稳一点，看来是他想多了。
“所以，您到底是？难道真是圣人亲临？”佛陀沉吟两秒，问道。
“现在还不是。”
还不是什么？不是圣人？不是圣人亲临？
如果佛陀表情再生动点，那他现在脸上一定很有意思。
“门派什么的，当然是没问题，不瞒您说，其实我很小的时候就有一颗当老师的心。”
“嗯，开门让我看看里面吧。”
佛陀当即开门，整个佛陀雕像都往两边裂开。
开门瞬间，金光璨然。
里面连接着一处折叠空间，也即是佛陀口中说的“须弥芥子”。
他看到，里面佛寺成林，雕龙画柱，自成一片小世界，天空挂着的一轮大日泛着光晕。
果真不愧是修真文命尚存时的造物，虽然不及现在建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