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劲松道
“你快滚吧,自罚三杯?那点酒够干嘛的?起码也得三碗才行,你说是不是啊严兄?”袁文殊笑着骂了一句,然后问严承祖道
严承祖嘴上应是,心里却知道,眼前这二人,在跟自己唱双簧,虽然看出来了,但是并未表现出来。
因为从这里可以看出,袁文殊在西南的影响力是真的很高,这钱劲松堂堂西南镇守,竟然跟个下属一样,陪着袁文殊给自己演戏。
严承祖心里的压力,又上了一个台阶,自己要面对的局面,怕是不那么好啊。
这时候酒菜上来了,三人也就开始边吃边聊,一时间,酒桌上倒也和谐得很。
不过这三人,心里是怎么想的,那就不得而知了,可以说的上是各有心思吧。
钱劲松想得很简单,既然是西北来的人,那就绝对没有袁文殊大腿硬,自己只要抱紧袁文殊大腿,那就绝对没有错。
所以一进来,就直接演起戏来,明里暗里的试探着严承祖,没想到少保居然配合自己来了出双簧,钱劲松知道,少保此时,一定对自己很是满意,这场戏没白演。
而袁文殊,对钱劲松的表现,确实是很满意,因为他虽然不打算为难严承祖。
但是该表现的东西,还是要表现出来的,要不然,严承祖不会承自己的情。
他这次算是来摘桃子的,那他就欠自己一个人情,但还是一个道理,这人情有大有小,能让他欠大的,自然不能欠小的。
这三人的酒局,一直喝到晚上才算是结束,这三人就各自找军帐凑活一宿。
毕竟这三人都没少喝,此时在动身,麻烦不说还不安全,莫不如对付一宿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