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袁文殊的,因为自己那时候已经死了,他是不会为了一个死人,伤了翁婿之间的和气的。
就好像当年卫小娘之死一样,别人不清楚,可自己那是一清二楚,当年王若弗,之所以要那个时候拉着官人去辞行,就是为了给自己动手的机会。
依着自己对王若弗的了解,事发后,她一定会找到证据,证明是自己所为。
而官人明知道是自己出的手,可还是无动于衷,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无非就是觉得,人已经死了,没必要为了一个死人,闹得自己家宅不宁。
他当年既然能那么对卫小娘,那今天就一定能这么对自己,林噙霜把自己的男人看得很透。
她可不是王若弗那个蠢货,就以王若弗那个蠢货的脑子,她要不是王家的嫡次女,早就被官人休掉了。
所以,虽然这些年,林噙霜总是不停的在赢,可是她一直羡慕王若弗的出身。
就因为王若弗出身太师府,所以无论她做了什么蠢事,官人都不会对她过多苛责。
最多无非就是,在自己这里住上一段时间不理她罢了,在加上她生的那个儿子,也着实争气得很。
越想越生气,看看人家生的,再看看自己生的那个,林噙霜就一股无名火起。
对于这个儿子,自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你说他不用功?那还真不是,举人虽然在京城看着不起眼。
但是放到地方上,那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可是和长柏一比,那顿时就漏了怯。
自古就是母以子贵,长柏争气,那王若弗在官人那,自然是有一份体面在的。
自己也快死了,得为自己的儿子最后考虑一把,省的到时候说自己偏心。
所以不出意外的,她晚上又到了盛紘的书房,盛紘看到她又来了,虽然心里痒痒,可是身体允许啊。
所以道:“霜儿你怎么来了?我今日就在书房睡了,你不用等我了。”
“紘郎,这书房哪有霜儿那里舒服啊,你怎么偏偏要睡这啊?”林噙霜调笑道
“走,去你那,这书房确实睡得不那么舒服,还是霜儿你那里好。”盛紘道
“哦?霜儿那里哪好啊?紘郎你到是跟霜儿说说看?”林噙霜说着话的功夫,就钻到了盛紘怀里。
“当然是霜儿你最好了。”盛紘道
“那你还等什么呢?”林噙霜道
听了这话,盛紘那里还忍得了?至于明天的事?那就明天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