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宋家从太祖起事之时就追随在左右,这一路下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今日却遭此羞辱,您一定要为我宋家做主啊!”
“我从未想过,我宋家向来安安稳稳做事,从来也没有招惹过什么仇家,如今竟然会有人把目光盯在我家天意身上,把他整成了一个只会说狠话的傻子,这是想要我宋家绝后,这实在是太恶毒了,我宋家这是招惹谁了,让嫡子承受这样的罪。”
严国公这样朝廷重臣,虽说已经多年未理政务,但是其在朝堂之上还是有几分实力,如今竟然流着眼泪,在载沛大帝的眼皮子底下哭诉了起来。
“严国公不必如此,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不过幸好,你家的宋天意除了精神上出了点问题,其他方面并没有什么大碍。”
站在一旁的,是当朝宗亲府府主赵牧启,与四位国公是一辈人,但是靠着皇族机遇早他们一步抵达渡劫期。
平日里,嚣张跋扈,仗着渡劫期的修为得罪了不少人,其中就包括乐观阔达的严国公。
“府主这是何意?我家天意可是我认定的下人国公继承人,作为准国公,难道他的事就是小事?那我们大宋什么时候出了那么大的事,连我家天意的事情对比之下都变得小了。”严国公早就看这货不顺眼。
之前端王还没被关禁闭的时候,他就不喜欢与这糟老头子有什么往来,现在仗着渡劫期的修为来阴阳自己,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又想了想,回答道:“也许是我真的老了,没用了,在朝堂之上也没人看的起我了,你说是不是?”
坐在大殿中央的载沛大帝眯着眼睛,内心沉思不知想的是什么。
听着严国公的话,他睁开眼睛摸了摸下巴,看着面前不顾及场合争吵的两个人,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严国公急忙回答道:“恳请陛下出动皇都卫,找到那个所谓的萧先生,为我家天意治疗。另外找到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为我严国公府出口恶气。”
载沛大帝点点头,道:“你说的在理,这些在野的世家这些年靠着武力在乡间肆无忌惮,我也早就看不过眼了,这次他们竟然胆大妄为的绑架勋爵家的嫡系血脉,真是朕对他们太好了!”
随即看向下方,问道:“光正阳何在!”
下面一个英武的汉子穿着正四品官服,严肃抱拳以待圣命。
他就是当代皇都卫卫长,总领整个燕京的治安事务,有时候也会跨郡捉拿要犯。
在他的手上,处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