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呜呜,娘,我头好痛,呜呜~”
兰芳娘给儿子轻轻的揉着脑袋哄他,“没事了,没事了,我小宝不怕,娘在这里,一会就不痛了。”
见儿子转醒,母子三人哭做一了团,李癞痢的担心早就一去不复返。
“你这个臭婆娘,你最好老实点听话把银子给老子交出来,不然下次我~”
他话没说完,兰芳娘已经噌的一下站起身,“不然你要如何?”
这句话她是咬着牙说的,那李癞痢被她的狠样惊了一下,又马上恢复了嚣张。
他拿起桌上那破了几个口子的杯子砸向了墙壁,“银子呐?!”
兰芳娘指指女儿屋里唯一的一只木箱,“在那。”
“在那?”那地方他都不知道搜过多少次了,难不成是今天放进去的?
不管如何,能给就成。
李癞痢刚低头开箱子,身后的兰芳娘就从背后抽出一只粗木棍重重的打在李癞痢身上。
那是她之前每日很早要赶去县城,有时又很晚才回来。
这男人了有时喝了酒根本就不回家,她担心家里的女儿和儿子,才备了根粗棍在门后面,
被打的李癞痢痛的卷在地上,但是兰芳娘的棍子却没的停下。
一棍一棍打在背上,屁股上还有大腿上。她避开了脑袋,从来没有要杀人的想法,她还有一对儿女要她照顾。
“让你喝酒,让你打人!让你打我芳儿,让你打我小宝!”
每说几个字,那棍子就重重的落下,李兰芳拉着李小弟缩在墙角,娘的力气很大,她生怕打出人命,“娘,千万别打头。”
果然动起手来,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她娘的对手!
这些日子她把沈清宁的货想了又想,又细细的磨给她娘听。
爹不敢休他,他如今早就没人管了,不管是族里还是他那几个兄弟姐妹,都没人和他来往,离了她们母女,他是真的会饿死!
有时李家族长还要训斥李癞痢打媳妇女儿,只是族长也只是族长,并不能真的把他怎么样,说过李癞痢也就当个耳边风吹过罢了。
喝酒照常,打媳妇女儿照常。
若不是后来出了小木匠这事,他怕还是一天照三顿的打媳妇。
最初李癞痢还能哀嚎鬼叫求饶,但是今天兰芳娘像是要把这么多年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一直打的李癞痢叫不出声来。
李兰芳一看情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