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这小孩,好生无理!”‘少年’嗔道。
夏凡:......
这酒喝的,差点让他忘了自己还是个孩子,毕竟这是对父女,自己这大哥一叫,总有占人家女孩便宜的既视感。
“是在下孟浪了,小子夏凡,敢问先生怎么称呼?”夏凡坐在椅子上,双脚悬空,用自己的两只略带婴儿肥的小胖手抱拳问道。
要不是下了椅子上来麻烦,他还得起身,不过对方也没有在意。
“老夫姓齐名修文,这位是犬子!”
夏凡:......
“齐先生!”
没有拆穿这个男装大佬,省得麻烦。
齐修文扶须而笑,感觉自己的前辈风范又回来了,不禁问道:“小孩,听你作诗精妙,文采斐然,想来也是个读书人,不知你师承何人?”
在他看来,能把一个孩子教成这样,对方就算不是修行中人也一定是位饱读诗书,德高望重的先生,故而一问。
“师承?”
这确实让夏凡犯了难,自己的老师从小到大多了没有,二三十位还是有的,就连班主任都有五六个,这让他怎么说:“只是以前的和村里的老先生学过一些,算不得读书人,齐先生见笑了!”
听到这话,齐修文有些不信,以他的眼光来看,绝对不是像他说的那样只是学过一些而已。
“既然如此,那你可想入我门下读书?”
“那拿姜国来说,我也有几位学生在朝堂之中任职高位,以你的天资,假以时日金榜题名不在话下!”怕他不动心,齐修文补充道。
云海书院的学生在各国都是抢手货,而且读书人自然是要走一遭庙堂的,因为这个阶段能帮助他们立心立命,属于修行的关键一步,相当于道宗的红尘炼心,都是心境上的修行。
“小先生!”听闻这话,身后的彩霞不禁有些兴奋。
在这个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社会,这样的机会确实不多,而且眼前这两人一看就是有名的读书人。
不过夏凡却轻笑着摇了摇头,读书?怎么可能,那种背文言文的日子他早就过够了。
“多谢先生美意,不过小子志不在此,读书枯燥,官场诡诈,不如一酒一剑一江湖,心有不平事,拔剑而斩之,岂不快哉?”
“你......”
一听这话,齐修文不禁懊恼,好好的读书人不做,非要做那粗鄙剑修,虽说修行之路殊途同归,但在他看来,无论是道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