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呢?该是狗来了吧?”
吴月气的火冒三丈:“闭上你的狗嘴!你再胡言乱语,我就去找你们班主任了!”
“我们班主任还不就是我叔吗?你们俩是两口子,你不找他还能找谁?你要找别人,只怕我叔叔也不会答应。”
“你这个学生真是太顽皮了,老虎不发威,你还拿我当病猫了。给我站到门边去!”
“我走不动。”
吴月过来拉他,怎奈一介女流,手无缚鸡之力,丝毫也没有拉得动他。
玉虎却又拿话气她:“婶子,你不要对我动手动脚的好不好?让我叔叔见了难免要产生误会,你不怕我叔叔吃醋,我还怕他要找我的麻烦呢。”
吴月羞得无地自容,面对如此顽劣的嘎崽儿,她是百计全无、莫可奈何。气的哭跑出去。
玉虎一见情知不妙,于是,随后跟了出来,躲在赵生办公室的后窗边打探消息。
只见吴月把书本往赵生桌子上一摔哭道:“你这个班我不教了!”
赵生见她满脸是泪,不由得大吃一惊:“你今天这是怎么啦?”
“怎么啦,你班的玉虎都要把人气死了!”
“有话慢慢说嘛,到底为了多大的事情,还值得你如此的大动肝火?”
“这小子也太放肆了,一开口就叫我师娘……。”
“就算他叫你一句师娘,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他这小子就是这样,你越拿他的话当一回事,他就越会找你的麻烦,你不要理他,他还能闹到什么时候?”
“你说的轻松,你不理他,他就不找你的麻烦了?要真是这样就好了,我也想忍一忍能过去就算了,谁知他就象一条癞皮狗,竟敢当着那么多学生的面戏骂于我。”
“他怎么戏骂你了?”
吴月气呼呼地:“你把他叫来,自己去问他好了!”
“这个学生的确是顽皮了一些,不过,你又何必同他斤斤计较呢?能忍你就忍一忍嘛。”
吴月不听则可,一听这话更是火上浇油:“忍、忍、忍,我忍的还不够吗?可结果又怎样?他把我的忍让视为软弱,一味的宽容只会使他得寸进尺、变本加厉!”说罢哭得更加伤心。
赵生只得在一旁哄劝:“好了,你先消消气,不要哭坏了身子,现在先去上课吧,等到下学后我再把他找来,要打要罚听凭于你。”
“让我上课也可以,不过先要把这小子开除了才行,班里有他这个捣蛋鬼,说什么我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