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明天我绝对要上那协会里兴师问罪!
走阴派,庄老?
村长林昆咀嚼了下这个名字,他知道这位庄老,原名庄清非,修为平平,但在道门五派中颇具声望。
一提庄清非,村里人的神情各异。
据他们说,这位所谓的庄老,只不过是资历老些,当年如果不是发生断法时代,轮也轮不到这庄清非出面在道门五派中作威作福,他这份声望只不过是众道门五派需要传承长老坐镇,这才把他推举了出来。
至于那什么风水研究协会,风评本来就不好,蝇营狗苟,蛇鼠一窝,干的尽是造口业的事情,包装成什么大师,出去净忽悠普通人了!
村长林昆阴着脸说:“庄清非纵容姚明轩是行凶,肆意施展邪术为祸,是该要去兴师问罪!周游,明天我们南村陪你一起去进城,无论如何,我都要他庄清非给出一个交代!”
秀花的二大爷严肃点头,先后死了玄阴派和折纸门的弟子,庄清非必须给出一个合理的交代。
他若还敢纵容包庇,南村就敢砸了他在道门五派中的脸面!
村长林昆和村里老人,以及秀花的亲戚家属都决定一起去,我郑重的点点头,单单靠我一个玄阴派弟子,那庄老兴许还不会顾及,但整个南村出面,由不得他不处置姚明轩。
夜中的葬礼还在继续,悲恸也在继续。
秀花家人对我态度缓和不少,与邪魔斗法,本就是道门五派弟子的宿命,秀花为诛灭鬼魔而死,这份牺牲固然沉重,但却是值得为之荣耀的事。
村长林昆看得出我身上有伤,吩咐了家里人去为我取来伤药。
在院子中我脱下衣服,村长亲自为我施针灸驱除积郁血痕,这些都是内伤,淤血堆积,如果不处理的话很容易留下暗疾。
施过针灸,又命人煎来中药,让我服下。
村长告诉我说,幸亏我没被跳尸尖锐指甲抓中,否则的话极可能会尸毒侵身。
那药膏很神奇,不大会就有股温热的舒服感觉出现,疼痛也减轻了不少。
我问村长这是什么药,村长说这是他自制的跌打药膏,是祖上传下来的老手艺。
敷药过后,我向村长又讨来一些药膏,以备不时之需。
村长林昆很大方,当即让家里人又去为我取来了一些,村长的儿子皱着眉头有些不高兴,我知道他这是心疼珍贵的药膏。
但为了受伤后能有药用,我还是厚着脸皮接受了村长的馈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