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说的阵法无关。”
睿渊紧张的低声道：“陛下，当年聂云轩崛起时，势头也是如此。若今日不加制衡，日后恐成大患……”
水霜月猛然一拍桌案，厉声打断：“够了！不是谁都是聂云轩那狂魔，再说聂云轩的历史不是被更改过吗？聂云轩没有上天入地的本事，都是假的！云霄城不过是昙花一现，不值得我霜月帝国出手。你竟让我动手铲除一个小城，杀一个微不足道的谋士，让九州诸国如何看待朕？难道在你眼中，朕如此气量狭小？”
睿渊见水霜月龙颜震怒，连忙低头道：“陛下教训的是，老奴多虑了。”
水霜月冷笑一声，目光转向那两座雕像，语气一转：“睿渊，你觉得这两座雕像如何？”
睿渊心思急转，连忙奉承道：“雕像自然极美，但远不及陛下万分之一的美貌！”
水霜月微微摇头，似有所思：“朕问的不是美不美，而是总觉得这下面冷冷清清，少了些气氛。朕记得当初聂云轩魔头雕像还在时，百姓们常来烧香供奉……”
睿渊闻言，瞬间领会，连忙道：“陛下放心，以后定会有所改观。”
水霜月微微颔首，语气却有几分散漫：“嗯～罢了，这事儿算了。”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城墙，摆驾回宫。
待水霜月远去，睿渊的眼神一凝，低声吩咐道：“来人，传令下去.......”
随即，身后一名侍卫躬身领命，匆匆离去。
当天下午，睿渊便带着东厂的锦衣卫，将天启城主要街道的商铺掌柜、寺庙主持一并请到东厂广场。
广场内人山人海，约有上万人齐聚。众人心中疑惑，窃窃私语：
“不知东厂都督请我们来此作甚？”
“难道是要募捐？”
“不可能，咱们霜月帝国财力雄厚，怎么会缺钱？”
“那请我们来究竟为何？”
“会不会是要提高税收？”
“阿弥陀佛，施主莫要妄言。”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之际，睿渊缓步登上高台，抬手示意，台下顿时鸦雀无声。
“诸位，杂家长话短说。”
睿渊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万国楼前有两尊女帝的雕像！从明日起，凡是在天启城做生意的，每月派一人前往女帝雕像前朝拜烧香！各大寺庙，亦需供奉女帝真身！”
此言一出，广场上顿时一片哗然。众人面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