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道长说笑了,不说小人打不打得,也不说道长有无这个臂力,这各五十斤,合来就得一百斤纳。
怕不得碗来粗,不说争斗比武,就是拿也不好拿,手小了挝不住,手大了挝不起,就是关王刀也才八十斤…”老师傅无语的苦笑道,俩学徒听得晒笑。
钟七摇摇头道:“这个臂力我是有的,只是打大了也确实不好舞动,那就依你说,能打多重合适。”
钟七闲时也练过瑜伽秘乘,横炼功夫,这个臂力还是有的,只是能拿得起,不代表舞得动。
老师傅看了看钟七手掌,沉吟道:“常人使鞭锏,都用六斤四两便是足够,道长即要重的,那便打二十斤一根如何?”
“好,就二十斤,选好铁料,银钱管够。”钟七毫迈挥手道。
老师傅道:“都是好镔铁,要是打断了,只管找老汉我,一柄二十斤,算道长四两七分银。
打一对儿,凑个整数九两银,道长可以先给个定钱,三天后来取。”
“无碍,直接全给你,只要把兵器给我弄好。”钟七笑道,言罢取出一锭五十两,递给那老师傅。
之前吃饭的四百两,都是由那丫鬟来付的款子,那一百两,也退给钟七。
几个学徒见此,眉开眼笑的接过银子,转到隔壁街的钱庄汇了碎银,去除九两,余者都补给钟七。
解决兵器的事儿,钟七再无挂碍,直接回了客栈修行。
……
数日之后,汉江百舸争流,道人身穿大黄袍服,戴莲花如意冠,左右肩头,各露出一截锏柄,乘一叶扁舟,渡过汉江。
上岸之后,道人给梢公丢了几个铜子,便负手而去,脚步似慢实快,不一时即消失在蜿蜒山道上。
道人正是钟七,在梁州又待了三天,双锏打好,东南的诰命也到了梁州。
邓奎成了名正言顺的节度使,朝廷赐了节杖,旄旗,开府衙,仪同三司。
开府就是可以自己组建衙门,任命官员,仪同三司,便是可以效仿朝廷制度,以三司为三省,六曹为六部。
梅文化,朱贵等人皆得官身,或为掌书记,或节度留后,或军使,牙将等。
当然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朝廷另一封敕纸,封钟七:【子午荡魔扶道先生】,都阳钟仙公,真人。
另册封午山为:午子山福地,清虚妙化洞天。
虽然如今的大梁变成了偏居一隅的小朝廷,但对于中原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