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开荤了!”
谁知某人很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诚实又乖巧道:“四年零三个月十四天。”
风凉夕:???
等等,那上一次……不就是,她那啥夜景湛的时候吗?
她一下子噎住了,不知怎么回答。
面前的男人似乎有些得寸进尺,低垂着眉眼,睫毛轻轻颤抖着,眼眶微红,带着几分可怜兮兮的意味:“阿夕,你再亲亲我好吗?”
风凉夕顿时间有些目瞪口呆,夜……夜景湛这是在向她撒娇吗?她却完全忽略了某人眼底划过的一丝精光。
她脸颊微红,眼神飘忽不定,却不敢再去看他,“不……不行。”
说完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一脸探究地问:“你真的……咳咳,在我之后没和别人那啥过?”
一个年轻气盛的男人,吃斋念佛了四年,难道是……性冷淡?或者是某些方面不行了?
她正暗暗猜测着。
谁知下一瞬,男人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高大的身躯慢慢俯身,炙热的唇轻轻贴着她的耳边:“我只对你……有反应。”
砰砰砰——
风凉夕只觉得自己浑身的体温越来越高,似乎下一瞬就要熔化,她又后仰了一下,声音磕磕巴巴,带着几分紧张:“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南无阿弥陀佛阿弥陀福……”
夜景湛轻笑了一声,看到小姑娘一副装鸵鸟的样子,没忍住又捏了捏她的手心,语气微扬:“真听不懂啊?”
“没错!我还是一个宝宝,你怎么能开车呢?”
“二十多岁的大龄宝宝?”
风凉夕对上他眸子中似笑非笑的眼神,挺了挺胸膛,理不直气也壮地说:“二十多岁就不能是宝宝了吗?”
下一瞬,面前俊美矜贵的男人对着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眼底是化不开的宠溺,语气暧昧撩人:“当然能,我的——宝宝。”
最后两个字上下唇轻轻碰了碰,却不经意间划过她的耳垂,顿时间,风凉夕浑身一颤,整个人仿佛软成了一淘春水。
“你……你怎么这么肉麻!”
她努力忽视自己内心的异样,故意张牙舞爪地对着他喊道。
夜景湛只是挑了挑眉,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这不是应某人的要求,二十多岁的宝宝?”
对上他含笑的凤眸,似乎带着几分挪揄,风凉夕双手立马捂住脸颊,此时只想扛着火箭立马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