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孟扶危那句话到底代表了什么,谢争流并没有多问。
她知道这人不怎么爱管衡天宗的闲事,况且这种事一旦被她察觉,她自然是不会放着不管的。
“所以徒弟去管了,不就跟师父管了一样嘛。”这是孟扶危的原话。
鹤隐留下的伤三日时间根本好不了,更不用提谢争流还在这期间不断练习着修罗刀的新招式。
等三日之后,谢争流肩上的伤口没有一丝愈合的趋势,但此刻的谢争流已经完全习惯了这些伤痛,丝毫不会因为受伤的缘故,而影响挥刀的动作。
最后的这场比斗吸引了无数衡天宗的修士来看,不说之前到处跑的炼气期修士了,只说筑基修士们就将谢争流两人的演武台围了个水泄不通。
为了能让更多人清楚地看到这场比斗的经过,也未免两人中做出作弊的小动作,衡天宗还特意在演武台上方设下了巨大的水幕,力求让每一个过来观战的人都能看清楚每一个画面。
而在衡天宗脚下的衡天城内,李老板坐在他的软椅上,时不时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如今他的摊位上只剩下四个赌盘了,分别是筑基期的谢争流与付星云的,以及另外两位金丹期修士的。
他的余光每每掠过写着“谢争流”三个字的赌盘时,心里就又是一阵抽痛。
先前跑来押了付星云的散修也过来了,他看了眼四个赌盘,一时间也很想像李老板一样,瘫坐在一旁长长地叹一口气。
“嘶,这个姓谢的修士从前名声不显,竟然还真的有几分本事呀。”散修不自觉惊叹道。
即便他投进去的灵石有一半可能血本无归,但他也无法否认这位谢争流的强大。
李老板也跟着道:“可不是嘛,据说才入门不到五年,就已经从毫无根基修到了筑基中期,还凭着筑基中期的修为,一举赢到了现在……哎呀,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厉害了。要是往后再出几个这样的黑马,恐怕我这个摊位都不用摆喽。”
散修听着他的话,也跟着笑了起来:“这不是好事吗,咱们衡天宗的弟子越厉害,就越有能力抵挡魔族的侵扰。想来等新一批的孩子们前去哭鬼城等地镇守后,那里也会更加安宁吧。”
“这倒也是,就是不知道这回能赢的会是谁了。”
两人同时将目光落在了四个赌盘上,心中都存着满满的期待。
同样对结果十分期待的,还有早早守在了演武台周围的衡天宗弟子们。
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