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乱结束,接下来就是整顿宗门了。
这次叛乱暴露出了衡天宗的许多问题,玉衡一个人干不了那么多活儿,索性就让长老们都留下来帮忙了。
本来孟扶危也应该是被留下来的其中之一,但他才不想给自己揽活儿呢,当即就跟在荆飞星身后跑了。
对此玉衡也没有办法,毕竟那可是荆飞星,是主宗的长老啊!
他只能默默拉着其他的长老,先将分宗发生的事告知了主宗,顺便也问了问对陈楼等人的处罚。
其他弟子他自己是可以处理的,但陈楼和十长老到底也是主宗长老的弟子,还是要顾念一下那位长老的脸面的。
晴轮殿这边还在忙碌,谢争流所在的卷霜峰也没安静。
荆飞星坐在孟扶危常坐的那把椅子上,锐利的视线在徒弟和徒孙身上扫过。
等到两人都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后,荆飞星才冷声道:“说吧,你们都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他来的时候,可是瞧见自己的徒弟正狠揍陈楼那帮人的。
即便在阵法的作用下,陈楼等人无法动用灵力,但身为高阶修士,他们修的可不仅是灵力,还有身体。
能把陈楼等人揍成那样,孟扶危绝对还旁的本事。
而且不单是这个,还有那几只跟在越铭仇他们身边的傀儡。荆飞星自己可没这个本事,也从没教过弟子制造傀儡这活儿。
所以,孟扶危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
“师父,你不是常说,有些时候还是应该给对方保留一些不想对外人言的秘密吗?”孟扶危笑得灿烂。
荆飞星白了他一眼,又转过头来看谢争流:“小徒孙,你和那赵清舞之间又隐瞒了什么呀?”
这回不仅是荆飞星,连带着孟扶危都带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看了过来。
谢争流被两双眼睛盯着,倒也想用孟扶危的说话糊弄过去,但看孟扶危这笑嘻嘻的样子,就知道他还在记恨自己之前在那么多人面前提起赵清舞要“用”他的事。
无奈之下,谢争流叹了口气:“原本这事儿我也没想瞒着你们,只是想再晚些说罢了。”
“我师父应该清楚,当初我入宗的时候差点儿就留不下来了,因为我灵体有损。但我的灵体并非天生就有损伤,而是被人抽走了一身剑骨,才留下的损伤。”
谢争流抬眼,对上两人骤然变冷的眼神:“不错,夺走我剑骨,安在自己身上的人,就是那赵清舞!”
一刻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