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好酒便要投上一粒。
至于肉松,袁甫更是琢磨出了一种新吃法。
早上书院不是白粥就是馒头,若是吃粥,袁甫便打了粥回到自己的屋子,撒上一层肉松再慢慢吃完。
学生们都不敢置喙,其他人也都不以为意,只有范闻远瞧出了端倪。
这日又是吃粥,见袁甫打了粥就走。范文远悄悄跟在身后,见他进了屋,略等了等便推门而入。
“我就知道!”范闻远一副捉到奸夫的表情望着袁甫。好家伙,又背着我吃独食!内心愤懑。
见袁甫的白粥上撒着一层不知道什么东西,吹起胡子道,“这是什么?”
袁甫见这阵仗瞒也瞒不下去,“你去打了粥来一块吃吧。”
范闻远气焰瞬时矮了下来,“这还差不多。”匆匆转身回去打粥,临走还不忘嘱咐,“等着我啊!”
袁甫见将人哄走,起身把架子上的零食都放进了柜子里,独留了一包肉松在外面。
然后从从容容坐下吃粥,刚吃了一小口,范闻远风风火火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个海碗。
袁甫看他一眼,转身从架子上拿了个纸包递给范闻远。
范闻远接过纸包,狐疑的目光上下左右扫过袁甫背后的架子未果,打开纸包一看果然就是那袁甫洒在粥上的东西,闻起来很是香甜。
“这是什么东西。?“范闻远问道。
“肉松。“
“嗯,倒挺形象的。”捏了一点在舌尖尝了尝,眯起眼睛品味道,“比那肉脯也不差呀。”
说罢,倒了一大堆在粥上,让袁甫看的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