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你这副样子给谁看!莫要以为男人都吃你这套,上头之人可是皇上!更没空搭理你!你这苦情戏码本小姐在府中早已看腻了!你也不觉寒碜!”
“吴小姐,您误会了……”
莫汐茹抿着嘴,泫然欲泣,那副惨兮兮的模样几欲逼疯吴芷晴,但见她气得直跳脚,口吻更是势欲崩溃。
“啊——本小姐不想瞧见你那哭相!别过脸去!别过脸去!”
女子疯狂地摆着首,将自己眼眸闭住,双耳塞住,显然,她过往被这可怜相磨折过不少,因此今时瞧着便也实在难忍了。
下头实在热闹,子与子争,父同父斗,一时间易之行竟无从插嘴,只得面露难色地观望着下头的动向,却又抵不住对这方聒噪的焦头难额,嗫嚅的唇畔化为声声长吁短叹,他实在没了辙,然而脑袋中却还装着未处理完的奏折,未阅览毕的兵书。
“皇上!小女芷晴自幼习得女德,自能悉心辅佐陛下,妥当侍奉左右。”
相国话毕,吴芷晴登时盈盈笑意挂唇畔,自顾自地上前给易之行行了个恭逊的大礼。
“皇上!犬女汐茹才当是蕙心兰质,男儿不可多得的贤内助啊!”
大将军音落,莫汐茹的双颊更是赧红,双手紧紧地攥着帕子,脑袋看似要埋入胸口了。
“哼!大将军,令嫒虽是柔情,却也过于怯弱了些,皇宫可非府邸,大将军还是三思而后行为好啊。”
“哼!相国,令嫒自打方才便一直刁难犬女,泼辣骄蛮可见一斑!您当真觉得将令嫒送入皇宫不是对皇上的膺惩吗?”
“你!”
下头二人再度彼此言辞扑挞起来,吵得那叫一个难解难分!
相国戟指怒目,大将军则更是咄咄逼人,只叫那易之行摇了摇首,本被政务充斥着的脑袋如今更是被强行塞入了烦扰之琐事,终于,新皇那焦炙扑在政务上的心到底还是催促着他尽快做出了抉择。
“好了,大将军,相国,你们二人无需争执,你们的心意朕已然心领了,可朕如今方才登基,又怎能儿女情长?宫妃之事还是日后再行商易吧。”
“陛下!这岂是儿女情长?后宫不充盈,您的子嗣又如何昌荣呢?子嗣不昌荣,我们殷国的社稷又何谈稳固呢?”
“陛下!就算您现今无法顾及后宫,却也可将犬女汐茹暂且安置于后宫中,犬女素来安顺,陛下大可放心!”
“陛下!小女芷晴亦是如此!”
“相国,您说违心之言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