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兴奋,这份情绪早已逾越了适才瞧见阿露洛时的那份欢愉,此时此刻,阿露洛不再是天子眼底唯一能容纳下的女人了。
而本还被天子灼热的眼神所热切注视着的阿露洛此时却成了被莫名忽怠的那一位,她眼巴巴地瞧着芝岚与天子亲热的模样,实则是暗中交锋的对峙,阿露洛的心底终归很不是滋味。另一侧的莫汐茹却比方才因阿露洛而倍受天子冷待时平静多了。
“放开我!你……你放开我!”
不知过了有多久,下头一声嗓音响起,彻底唤醒了易之行的理性,而芝岚则趁此时逃窜至天子的身后位,彻底脱身于羞赧中。
“陛下,今夜您可当真是好兴头啊!臣还是头一遭逢见您与女子如此亲近,看来陛下确乎如传言所闻,深爱着岚采女啊!”
高位之下,那是吴槐陡时而出的身影。
易之行只是一笑了之,并未道上什么,虽然芝岚从其怀中离去,然而她留下的那一抹红霞此时却鲜明地挂在天子的双颊上。
“陛下,已然到了历年来君王生辰宴上的重头戏了,不知今年是否还能同历届一般,拔得头筹者将会得到他想要的任何赏赐?”
“自是历年来的惯例,朕当然允准。不过这需是得在朕的可行范围之内,如若胜者想要天上的月亮,朕可没法子给啊。”
言落,顿时引发下头一阵轻笑。
“只要是陛下能力范围内的都可?”
“只要是朕能力范围内的都行。”
易之行当即笃定地答道,许是因为现今的大半部分心思还游移在某种羞赧的情绪之上,因此今刻易之行似乎并未觉察到丞相此番行径背后的凶险。
而其身后的芝岚却在竭力抚平心气,她仍未从适才那‘惊险一幕’中抽离出理性,易之行这番昭彰的挑逗之举像是再度将她带入那一夜的热切一吻里,甚而就连她的呼吸也骤时变得急促起来。然而相较于上一次,芝岚的憎恶意似乎并没有那般热切了。
“岚采女,后头可瞧不见下方的竞赛,你可否要再来朕的怀中一坐?我们二人共同相看啊?”
天子忽而启了口,再度转回首来的他却遭到芝岚一记犀利的注视,可其口中却维持着起码的礼仪。
“陛下,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您当真不顾及君王的形象了吗?”
“谁说君王就不能有心爱的女人?朕一心宠你,你怎的就这般不情愿呢?朕知晓,你是脸面薄,在只有你与朕的寝殿中,你可不是这副模样。夜时主动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