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将这群人全部压至刑房!”
“是!”
话音刚落,这些宫仆们登时便被生拉硬拽地离了此,而在此之后,燕祺则快步来至莫汐茹的眼前。
“温妃娘娘,还望您与素锦姑娘也同我们走一趟,此回陛下甚是震怒,哪怕您是无辜的,也烦请让在下例行公事调查一遍。”
“这是自然的,咱们走吧,素锦。不过本宫相信,本宫宫里头的丫头都是些安分的,她们没有理由干出这等险恶的事情来。”
此回,莫汐茹的情绪像是平复了不少,她笃定地言道,而燕祺还予的却是这样一句话。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娘娘,您倒也不必肯定得过早,这后宫之中出乎人料的事可多了去了,指不定哪个瞧起来温驯的便是喜欢背地里头害人的。”
就此,燕祺的余光时常移至这对主仆身,许是跟着易之行在宫里头呆久了吧,燕祺几乎就是在宫里头生,宫里头长的人,见惯了诸多险恶心肠的他如今看谁都像是可能的作恶者,甚而就连看莫汐茹与她的贴身丫头也不例外。
在诸人受到严刑酷审之时,静访宫里仍旧不安宁。
不安宁的最终只有易之行一人,但见他时而坐,时而站,时而移至榻旁,时而询问起吴老来,他浑然忘却了不久前的政务,过往芝岚的狡诈,以及适才那个迫切想要杀死芝岚的自己,只是希冀稍稍走漏出,易之行便不淡定了,他殷切地想要抓住它,他不敢相信错失它的后果将会是如何,芝岚必须活着,而且还得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活下去。
此时,皇宫上下早已混乱一团,不少宫人就此惊醒,因为那刑房内偶时传出的鞭刑音可不容小觑,哪怕仅仅只是闻之,也能在隔着几屋之距的地方感受到肌肤上莫名的寒凉与惊悸,像是鞭笞在他们自己之身一般,每落一鞭便能让人心惊肉跳,像是再度将诸人带回回至过往那被暴君统治的日子里。当然,宫里头自然不乏一些胆大之辈,有些宫里头的老人愈发枕着这声声危寒声入睡,他们的睡梦反而能愈加香甜,基本上这等人都是曾在暴君身旁伺候久了的,早已瞧惯了大场面,此时便也不足为惧了,以致于没这鞭声还睡不安稳呢。
哀嚎声,鞭笞声以及看戏者的聒噪声此时正充溢着皇宫各处,除却寥寂得可怖的静访宫外,旁余各处皆嘈杂声遍起,好是热闹。
排斥在这聒噪声的外乃是易之行,他彻底隔绝开悉数的纷扰,就连去思衬外头纷扰的时辰也不肯给予,至少在今时今刻,他的耳与目,脑海抑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