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觉得您当真是在羞辱我啊。哪怕您拿我去同一条狗比,也好过去同那等禽兽不如的畜牲比强。”
一字一句像是打在莫汐茹的心间,她分明也像眼前人一样恨透了易之行,但他们的恨却是背道而驰的,一个希望天下人都能唾弃,一个却只望自己独身憎恶着,因此今时莫汐茹对易之临的措辞颇有些不适,口吻相较于适才明显讥诮了许多。
“蔡将军,您倒也不必这么说,毕竟您也并没有比陛下强到哪儿去,倘使您当初没有娶上一位贤内助,拥有丞相家的庇佑,今时您兴许早就成了那白骨一堆了。”
女子是笑着说的,然而那笑意却能剜人,但见易之临瞬即勃然变色,对于莫汐茹的态度就此彻底扭转。
“温妃!您这是何意?我本以为今日您唤我来是想诚心同我合作的,毕竟您也知晓,来日我才是这殷朝的天子,但凡长了脑袋的人都不会同我做对。可现如今您却一再讥讽,难不成您还对那易之行旧情不改吗?您可忘了曾经他对您的爹爹……”
“本宫才没有旧情不改!”莫汐茹忽而言辞激昂,暗呼一口气后,神容才稍许平复:“蔡将军,您怕是思虑过多,第一,本宫没有对易之行旧情不该,本宫恨不能他被您尽快杀了。第二,本宫当时也说过,本宫同你是绝无可能合作的,无论你是将军也好,天子也好,本宫也不会同你们丞相家牵扯起半分利益关系来,本宫之所以今日唤你来,不过是想告诉你一重大秘密,关乎于当年先皇被杀者的重大秘密,可是如今瞧来,蔡将军好似不愿知晓啊,既如此,那您就当本宫今日没来过这御花园吧。”
话罢,莫汐茹毫不客气地转首离去,然而其手腕却被后头的男子拽得生疼。
一提及先皇的死,一腔孝心在胸的易之临总是这般亢奋。
“站住!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关于先皇被杀者的什么事情!今日你必须告诉我!否则我便杀了你!”
莫汐茹并未回首,只道:“蔡将军,拿死来威胁我这一无所有的人,您不觉得这是最不具有恫吓力的吗?您还是多同您那贤内助夫人学学吧,让她教导您什么才是端持稳重,像您这等急躁鲁莽的男子日后可绝对成不了大事的。”
“你!”
“蔡将军,您冷静些,您觉得依你现今的强横,本宫会告诉你关乎于岚采女的秘密吗?”
此言一落,后头的男子像是骤然间明白了什么,他冉冉松开手来,莫汐茹当即感知到他的情绪:“蔡将军,您总算明白了些什么吗?太好了,您倒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