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毛病,看什么太医!朕……朕只是在思衬你所不知的一些事罢了……”
“陛下,难不成您认识这位随璟将军?”
“岂止认识,他根本……”
话脱口一半,却又被易之行硬生生地重新塞了回去。但见他轻咳一声,继而整理下遍布异样的容颜,该了措辞:“没什么,朕怎么可能认识荀地的人,除了那女人,朕谁也不认识。”
易之行的容颜中无疑卷杂着某种夷悦,尽管燕祺不知这究竟从何而来,但他知晓天子的改变一定与那位随璟将军有关。
“好了,如若日后有那将军娶妻的消息,记得同朕说,朕要第一时间得知,听明白了吗?”
“是……那陛下,关于此回的战役,您可有打算?”
“朕当然有打算,总不能随便放过残杀殷官的凶手吧?这样吧,你为朕调遣些朕时间,朕从速处理好手中政务便去荀地亲手斩杀那些为非作歹之徒。”
“陛下,您又要离宫?您可是天子啊,一旦此回您又擅自离了去,本不安稳的朝政势必要再度紊乱的,您不能再胡作非为了!”
燕祺的口吻很是笃定,对于易之行的妄行别说是他没法接受,恐怕那整个朝殿也不会有人能轻易接受这个现状。
“陛下,倘使您再度放下此处的朝臣不顾,属下不敢保证您重新归来时殷国还会是完整的领土,经由此回的内斗以及迪国的相助,我们损耗了不少兵力与钱财,您手中的政权尽管稳固,却也同时岌岌可危,内患虽已消除,但外忧却比过往更甚。依我们现今的国力来瞧,殷国已然无法称之为强国,甚至于连大国都算不上,陛下您应为殷国社稷着想,而非……而非总是将私情放在首位……”
燕祺再清楚不过,易之行这么急着想要亲自到临荀地的理由无外乎是因为想要再度遭逢岚采女,但今时已不同于往日,易之行不能再任着性子胡来了,曾经为了岚采女屡屡行出令朝臣不满之事,就算今日异心者已除,却也不能如此消耗剩余朝臣们的耐心。殷国需要重新振作,而这振作全然得益于天子的振奋,绝非耽溺于儿女情长。
此言落,易之行的脸色很是难堪,但他实在没有充分的理由去反驳眼前人的警醒,另一方面,易之行却又再度渴望同他心心念念的女子重逢。两难之下,他无所适从。
“陛下,还是交由属下来办吧,难不成您当真想让殷国的土地在您的手上四分五裂吗?”
“朕当然不想!”
“既然您不想的话,便让属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