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朕的身侧,朕又怎的舍得让你走?如若旁人发现便也发现了,反正这世上便没有不透风的墙。总而言之,朕会抱住你的安危,清除那些非议的声音,你放心好了。”
天子义正言辞,看上去似是铁了心要同朝臣们做对。对于易之行而言,只要芝岚能留下,哪怕叫他同天底下所有人对敌,他也义无反顾。
可芝岚终不比他,身为给旁人添麻烦的角色,她对易之行一直以来都抱有愧怍,更不愿易之行在鲁莽下行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从而危害他身下那本还安稳的皇位。
“可是……”
“好了,岚儿,你别可是了,朕就是不愿让你走,大不了朕明日便将你的存在告诉天底下所有人,从而打消你的顾虑,也叫旁人无话可说。”
“不行!还是……还是等他们发现吧,你这样实在太过鲁莽了,我不想你因为我被非议缠身,我们还是顺其自然吧。”
“顺其自然倒也是可以,只是日后岚儿能否同朕一道儿在御书房同住?昨夜在岚儿怀中睡了一觉,今日朕便百般精神,倘使夜夜都能躺在岚儿的怀里,那朕的身子骨必然不会再体弱多病了。”
易之行挑了挑眉,似是在打趣,又似是在渴求。
闻言,芝岚瞬即拍了一下眼前人的脑袋,继而双颊一红,没好气地驳斥道:“你……你做梦!我才不要同你日日夜夜睡在一起,这……这不就是夫妻了吗!”
“朕与你又不作甚,还算不上夫妻,你就陪着朕嘛,朕想要你陪着,好吗?岚儿,就算朕求求你了。”易之行一把揽过芝岚的身躯,不知怎的,每当瞧见芝岚羞红了脸,易之行便往往想将她拥揽入怀。
躲入天子的怀中,芝岚的双颊始终泛着红晕,层出不穷的殷红在其双颊上愈演愈烈,最终出于无奈,芝岚只得应允了易之行这个看上去有些无礼的请求,但显而易见的是,今时的芝岚已不像从前那般排斥易之行亲密的举止了,她似乎已然习惯了二人间这等忸怩的相处方式,易之行亦对芝岚的不抗拒倍感欣慰,至少在现下,天子不再觉得随璟是自己的对手。
二人有说有笑,芝岚也任其拥揽着,瞧上去的确像是那老夫老妻,互相谈天说地。
在他们不知的地方,早已有一双眼睛正在时时刻刻剜着这方温热的光景,此人便是阿露洛,后宫里唯一剩下的女人。
昨夜她便听人说似是在后宫里瞧见了一位长得极像岚采女的宫女,得此消息后,阿露洛始终不安,没成想今日所见光景居然会是岚采女与天子再度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