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安稳终究成了男子力所不能及的目标,由此可见,芝岚当初离开的抉择兴许是再正确不过的了。
“随璟,你不必像现今这般压抑着自己,当初你寻回那丫头时,整日开心得不成人形,你再瞧瞧你而今的模样,这当真是你想要活成的样子吗?这可要搭进去你的一生啊!”
莽山似乎并不甘心眼前人就此堕落下去,最为旁观者,他自能瞧得见随璟这些时日的郁结与痛苦。
“既然想那丫头,你便去寻吧!倘使那丫头真的成了殷君的枕边人,到时你可别后悔!”
莽山再度重复道,他似乎比随璟还要心急。
可惜,随璟并不如他的意,但见他极为不耐,不仅将碗筷放下,更想离开聒噪的此处。
“好了,你不必多言了,如今……如今我是穆夕琳的夫君,芝岚也有他心爱的男子,我们二人没必要继续纠缠了。”
话罢,随璟登时起身而去,不知他是带着一种怎么样的情绪道出这句话的,更不知他究竟是为了什么深层原因离了饭桌,总之,在他离开之后,随妤的笑意始终挂在唇畔,那是一抹极为得意的奸黠,有朝一日终瞧见自家兄长冷待芝岚,随妤比谁人都要欢愉。
“哼!瞧没瞧见!哥哥他而今已然不在乎芝岚了,就算他同穆夕琳在一起,那也好过同芝岚那坏女人卿卿我我!”
少女颇为自得,像是她自己取得了什么重大性的胜利似的,莽山看不过去,登时反驳道:“洒家瞧你是见不得你的哥哥太在乎芝岚了吧?在乎到将你忘到九霄云外去!因此你才见不得芝岚同随璟在一起!”
“哥哥才不在乎她!那是从前哥哥眼瞎了,今时哥哥谁人也不在乎!这样最好不过了!”
“哼!小妮子!一点儿也不知心疼你哥哥。”
“妤儿怎的不心疼哥哥?只要哥哥同妤儿永远呆在一起,哪里会受这么多情伤?这不就是那群女人祸害的吗!”
“你自己也是女人!怎的没见你去祸害旁人,尽知祸害你哥了!”
“你又不是女人,你去为女人家分辩作甚!”
“洒家这是为正义分辩,你哥能有今天,还不是你这倒霉妹妹害的!”
二人的争执不休,清舞楼的芝岚却在同时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阿嘁!’
“怎的了?岚姐姐,都快夏时了,你怎的还落了风寒?”
隼儿满面焦炙,这些时日,他总是跟在芝岚的屁股后头瞎转悠。芝岚走到哪儿,他便跟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