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芝岚硬得不吃,燕祺只能来软的。
“芝岚姑娘,陛下是诚心邀请你去与他共同饮茶,那么您就看在他是天子的份上,给他这份薄面吧。”
此回,燕祺的话虽中听了些,却仍是遭到芝岚的一口回驳。
“我不愿。”
“好了,燕祺,不必唤她来了,朕亲自来寻她便成。”
恰在此时,二楼忽传来一声谙熟的嗓音,紧接着便见易之行从二楼一路疾走至此处。易之行倒也当真不将自己当外人,下一刻,但见他毫不避讳地坐在芝岚身旁,继而将芝岚怀中的李隼独个儿拎了出来。
“你去一旁耍,莫要在此同朕的女人亲亲昵昵的。”
他像是在教训孩童,俨然一副大人的口气。
“谁是你的女人!”李隼几乎与芝岚异口同声,看得出来,这二人都极为亢奋于天子的自作主张,自说自话。
“兴许今日不是,但日后便会是了,兴许日后也不是,那她最终也不可能被你所拥有。”话罢,易之行登时向李隼投去一抹凛冽的眼色,待转回首直视芝岚时,却又是一副死气白咧的调笑模样。
“岚儿,日后你也注意点,莫要同旁的男子拉拉扯扯的,影响不好。”
“易之行,你莫要在此自说自话,我与旁的男子拉扯与你何干?”
“朕是你来日的夫婿,你说同朕何等干系?”
“你瞎说八道!这些都是你的臆想!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无需你答应,倘使日后你不答应的话,朕便强行将你夺回宫中,反正朕从前又不是没干出过这种事。所以岚儿,你还是快些适应朕的存在吧,省得日后你与朕一道归宫时不情不愿,朕这辈子可不会放过你的。”
天子一面呷茶,一面厚颜无耻地道着,其淡然的神容好似一切‘掠夺’的行径行将变得理所当然,芝岚一时失了言。
“你在痴人说梦!就算你是天子,你也不能强买强卖!岚姐姐分明是隼儿的,岚姐姐伴隼儿这么多年,怎的也轮不到你!”
李隼的话音方落,易之行便挥了挥手,不耐地道:“哎呀,怎的总有一只苍蝇在朕的周遭转悠,燕祺,朕令你当刻便将这只苍蝇赶了去,聒噪得紧。”
“是!”
不容李隼的思衬,更不容芝岚的挽留,燕祺像个寡情的刽子手,先是从李隼的身后一把捂住他的口鼻,旋即像捆绑罪囚般将他活生生地绑了去。整一过程李隼都没法叫唤一声,只能双手双足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