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波心道那可不一定,我要把杨不悔的名字说出来,只怕连纪姑姑也走不了了,于是苦笑道:“她小字我倒是知道,但是只怕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改了名字也未可知,只是她身上有胎记我们都是知道的。”
那地字门的夏门主哭了好大一场,方才缓过劲儿来,过来道:“既然姑娘对锐金旗的兄弟有恩,我们也不藏着掖着了,大敌当前,杨左使已经带着小姐去了光明顶。娘子和姑娘当我小女子疑心也好,你二人既然和武当有关系,我是万万不敢带你们去光明顶的。但明教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姑娘你将令表妹的乳名和胎记告诉我,我自然求杨左使叫你们骨肉团聚。”
凌波没想到她这么不好说话,正要再辩驳一二,忽然见一直不说话的纪晓芙从怀里掏出一块玄铁制成的令牌,道:“我们有这个,也不能去吗?”
锐金旗众人还好,地字门女弟子见着这块铮亮的字牌上清晰地写着一个“逍”字,而且制作工艺绝无造假,当即跪下,道:“我等见令牌入件左使,还请娘子见谅,我们这就带你们去。”
原来这正是当年杨逍送给纪晓芙的“玄铁令”。
这辈子纪晓芙没有临终托孤,自然就没有玄铁令这个剧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