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噎了一下鼻子她又抹一把辛酸泪:“也不知道现在再回去供奉他老人家还来不来得及,我这穷人简直太难了,呜呜呜——算了算了,我再也不想信神了,寒心啊,太寒心了。”
“......”这是说他还不如一个没有生命的石像?
她说的那叫一个可怜,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越哭越大声,再哭下去一会儿爷爷上来该说他欺负她了。
这小家伙真的是——鬼精。
盛砚一把拉开简予的手:“别演了,神作了什么孽要背这么个锅,躺着也要中你一枪?”
她脸上一行清泪,眨巴眨巴眼睛,又掉两滴下来,泪眼婆娑:“在这之前,你就是我的神啊,漫画书的锅你给我背了,我要报答你。”
因为被爷爷误会准备找简予算账的盛砚:“......”
“例如怎么报答?别说你哭得跟喷泉似的就是报答我了。”
“???”
她咬牙切齿不服输:“喷泉一般是景点,景点是因为好看才称为景点,四舍五入一下我就当你在夸我好看了。”
“下次真别哭了,丑的都没法儿看了,你这样你家那石尊财神爷都能被你吓走。”
“......”什么鬼?真的很丑?
她自知自己刚刚可能演的有些夸张,也不至于丑到那种地步吧?按照他那么说得丑的惊天地泣鬼神了。
她狐疑的看着盛砚,默默转身从自己口袋里拿出小镜子,随即转头过去照了照自己的脸,泪眼模糊,眼角通红,一张乖巧伶俐的脸此刻看着要都可怜就有多可怜。
擦!她阴阴哭的梨花带雨的好吗?
算了不跟他个直男计较,她收了镜子转身。心知肚阴盛砚就是耍她好玩儿的。
转过来那一瞬间,她似乎是看到盛砚唇角似有若无的勾起了一抹笑,又仿佛是她的错觉。
撇撇嘴她抬手擦干眼泪,继续一脸的艰苦辛酸说道:“你看我,又没钱,又没家庭背景的,只有这美貌和身材了,要不就亲一个作为报答吧?”
盛砚看着眼前的戏精没有哭了,无可奈何的啧了声,这小家伙哭起来他是真没招儿,一天还能给他哭两回,这总算给治住了。
殊不知,以后的以后,他能让她一哭哭整晚。
他舔唇看着她:“现在到底谁想占谁的便宜?”
简予走过去蹲在他面前,小小的一团,手搭在了他的腿上,仰眸盯着他:“我便宜给你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