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十遍,可是嘴上依旧不肯讨饶。深吸一口气,她活动了一下手脚,迈步往门外走去。熙牧野一副看戏的神情跟在她身后。
临倚知道他想逼她低头服输。可是她倔强地想,就是不让他如愿。她故意将头昂得高高的,施施然走了出去。
熙牧野在她身后冷笑了一声,道:"看你撑到几时。"
一行人浩浩荡荡往会阳郡守为他们准备的宅邸出发。熙牧野为人极其高调嚣张,他出行必定要仪仗齐整,排场极大。
临倚累得恨不得就地倒下就睡过去。看到熙牧野为她准备的代步工具时,临倚几乎想开口骂人。她站在那匹马的面前腹诽一阵,深吸一口气,踏上了一旁宫人为她准备好的上马石。临倚从前在西琪帝宫中,从来没有学习过骑马,也从来没有接触过马这种动物,因此,心里怯怯地腿肚子发颤。胆战心惊地骑了上去。还好,这匹马性格还算温顺,任由临倚在它背上如坐针毡地挪来挪去,脚夹得它肚子疼,也只是不满地甩了甩头。
熙牧野在一边嘲笑她:"怎么?不会骑马?我以为西琪皇帝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必定不会这样没见识,连马都没骑过。"
临倚冷汗涔涔瞟了他一眼,道:"废话少说!你不就是想看我出丑吗。我就偏不如你的愿,我想你也就只能想出这样小儿科的招数。"
熙牧野不为所动,只是笑得欢畅:"呵呵,是不是小儿科你以后就知道了。现在的,连游戏都算不上。后面,我一定会让你非常惊喜的。"
他说话的声音轻飘飘地,可是临倚却觉得乌云罩顶,仿佛是一座沉重的大山迎面压了下来。她知道他说的是事实,现在用这样的手段折磨她,从他以往的手腕看来,确实是连小儿科的游戏都算不上。可是她却不愿意在口头上输给他:"是吗?那本宫就静待你的惊喜了。"
熙牧野笑而不答,只是驱马朝前跑了。留下临倚自己,由宫人牵着马,一路郁闷地慢悠悠走着。
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让自己,也不让胯下的马儿那么紧张,临倚抬起头四处张望。
东靖的城市其实和西琪的城市没什么区别。也都是繁华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只是因为熙牧野出行排场大,会阳郡守将他会经过的道路都进行了封锁,御林军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多了许多**森冷,少了一些百姓们的好奇和喧嚣。
临倚甚是觉得无趣。看来看去,就只是千篇一律的房子,还有站岗的士兵棺材板一样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以及大气也不出的仪仗。除此之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