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起身拾起被薄近侯扔在一旁的宣花巨斧,退了几步,道:“看好了。”
夜三更右手持斧拄在地上,等得薄近侯看向自己,脚下一踢斧柄,宣花巨斧腾空而起,左手顺势一抬稳稳接住,引得坐在地上的薄近侯撇嘴嘀咕道:“花架式。”
再看夜三更,双手持斧斜横胸前,腰眼用力举起大力劈下,风声乍起似是要撕裂空气一般,“呼”的一声惊得薄近侯在地上后退了几步距离,似是生怕那气劲把自己扯进去一般。
下劈又上挑,续又周身一转,就看着夜三更手腕连转,身随腰动,宣花巨斧在其头顶一圈之势未停便又被大力劈下,这次夜三更并未生生停住这重重一击,就听得一声“嘭”,地上尘土飞扬,竟被这一下劈出了足有巴掌深拳头宽的沟壑,看得薄近侯两只本就不小的眼珠子如铜铃般瞪大。
夜三更动作不停,双手一搓,巨斧在手中调转方向,斧刃朝上如同黑夜流星划过一般挑起,尔后松开左手单手握着斧柄借力使力以脚尖为中心身形画圆,再接着左手抬起将百斤巨斧下压,这就又耍了一个来回。
如此反复,夜三更接连使了几个来回方才收身而立,再看向薄近侯,后者已是瞠目结舌怔愣发呆,再看地上已多出了六七道斧劈痕迹。
夜三更也无甚脱力表现,仍是气定神闲倒拖宣花巨斧走到薄近侯跟前,“哐啷”一声掷斧于地,问道:“看清楚了没?”
薄近侯仍处于震撼中,一副痴傻表情,听得夜三更声音方才不自觉的咽下一口气,又恢复到那种一问三不知的状态,愣愣道:“看清了。”
“那你试试。”
“可我没看懂。”
薄近侯倒是诚实,一句话惹得夜三更好气又好笑。可细想之下对于薄近侯这种初学的菜鸟来说也不能强求什么,当下道:“第一,早上教你的呼吸法子你没用。第二,这一趟打完紧接第二趟之间你接连不当。挥着百斤巨斧本就耗力,你耍完一趟强行收力这就又多花了力气,再加上你吐纳调整不对,所以事倍功半,不脱力才是怪事。”
薄近侯这才明白夜三更让自己早上吐纳呼吸的原因,再细想想刚刚夜三更那几趟斧法的动作,心里也摸清了些窍门,当即起身取起巨斧,却又听得夜三更拦道:“休息休息,你现在练下去的话,十成十的会乏了筋骨,起不到任何作用。”
薄近侯现在对夜三更的话是深信不疑,夜三更给他安排的事看似杂乱无序其实都是环环相扣,对其后续练习斧法也是大有裨益。当下又一屁股盘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