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铁片上的青绿烟叶变得焦黄,升起一阵白烟,这两个马贼赶忙伸头一阵猛吸,直到焦黄转为碳黑再彻底焦糊,白烟也变得发乌发灰,两人才不舍的将贴靠在一起的脑袋分开,大口呼出口气,脸上表情那是一个心满意足。最后很一致的擦了擦鼻子,走了。
房顶上的少年愕然,空气中夹杂着一股清香扑鼻而来,这味道要比老殷头儿那劣质烟叶好闻多了,少年不免又吸了吸鼻子,想着把这味道记下,以后也去找找。
可就吸了这么几下,便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少年忙收敛心神,奈何恍惚感更甚,只能咬了咬舌尖借以刺激神经保持一丝清醒。
就这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少年才缓过神来,再定睛观瞧四周,营中已然掌灯,这不知不觉的竟然晕了小半个时辰?
少年掐算下时间,已然是在戌初,如此大意着实有些不妥,当下赶忙凝神静气,确认周遭无甚动静,下了木屋原路返回。
那边阿大按照规定时间返回,三人左等右等不见少年,心下不免着急,暗暗担心。
阿大去后山探查时居高临下的看到了少年在一间木屋顶上,只是当时离得远看不真切,光瞧见了趴在房顶上,又怎会知道少年当时境况。眼下已到戌正,仍旧不见少年踪影,怎能不叫他们三人挂心?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阿大顿时警觉,下意识的身子微弓,手也摸上藏在靴子里的那把手戟,老殷头儿也在第一时间将伍六七护在身后,浑浊双眼霎时变得犀利,一动不动的盯着发出声音的方向。
少年揉着脑袋悠悠出现,这边阿大和老殷头儿俱都长出一口气,放松心神。不等那心直口快的阿大问话,少年倒是未做隐瞒,一五一十的将自己刚刚的经历和盘托出。
毕竟一缕青烟便让自己昏睡了那么久,少年着实有些好奇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听完少年讲述,阿大一副很了然的样子,道:“迷香,绝对是迷香。”那副了如指掌似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样子引得少年撇嘴。
伍六七开口就是揭他短,道:“那俩人没事。”惹来阿大一个白眼。
一旁老殷头儿咂摸这嘴,大拇指摩挲着那张干枯老脸上的细碎胡茬,问道:“油绿色烟叶?”
“可要比烟叶细的多,像是粉末,却又像茶饼。”
“烟叶再如何研磨也成不了粉末。”老殷头儿沉吟道,“何况烟叶一干就变枯黄,怎么还能是青绿色?”
少年与阿大自然没有见过这东西,伍六七小小年纪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