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更是疯了一般将一旁夜三更推了一个趔趄。
“你就是个骗子!”良椿咬牙,“你不帮我爹!”
稳住身子的夜三更苦笑,起身拍拍衣服。
“你们都给我滚!”
吼声隆隆,震得接引坪上有人后退。
夜三更扶住受音波冲击有些难受的姐姐,就听姐姐问道:“还有救吗?”
夜三更又是一声苦笑,“把灵虚老头儿找来续命都不行了。”叹口气,夜三更一脸无奈,“这可是从老天爷手里赊命啊。”
“红药,红药不得无礼。”良下宾好不容易喘出口气,皱眉斥责,“快给三公子和二小姐道歉,快!”
良椿只是埋头在地上哭,十指已入青石一截。
“二小姐三公子别怪红药,真是让我们惯坏了。”良下宾面露歉意,费力伸手拽起良椿,语气里充满慈父的怜爱,“多大的人了,怎得还如此说话。”
人之将死还一味如此讲究礼数,让夜三更极不适应,想说什么又不知该说什么。
“寨中众弟兄听令!”良下宾强行喘匀呼吸,又是中气十足的一声,带起一阵咳嗽。
抬手胡乱擦擦脸上血渍,良下宾似是仅仅这一个动作就有些吃力,动作颇为缓慢,引得表情略微扭曲。
“几年来良下客于寨中排除异己滥用心腹奸邪,将我分水岭一派搅得乌烟瘴气,今日我于公于私送其归天,只望我等寨中子弟仍旧一心,莫要再被良下宾当年空口白话混淆视听。”
“寨中本是一家,怎能区分内外?”良下宾视线一一扫过众人,续道,“可总有些眼高手低之徒不求脚踏实地,妄图以小人之心夺势掌权。对此我既往不咎,只求各位能明辨是非,衷心为我寨子前途鸿业尽力。”
良下宾又特意看向那边畏畏缩缩一直不敢言语的夏鳌,道:“有些人,自入寨以来我也曾留意,为人处事机灵有余奈何是非不清,只想着手掌大权做那人上人,可知晓古话说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假若为人一心正派,还怕将来做不到那一人之下?”
接引坪方寸外众人其实也都清楚这几句说的是谁,只是眼下慑于刚刚那毁天灭地的气势,一个个垂首恭敬噤声不敢言,思量着良下宾话中意思,生怕将话挑明了落在自己头上。
若是此时成为“有些人”,那可着实成了众矢之的。
良下宾话锋一转,又道:“这几年,某些宵小在寨子里做的那些勾当我也看在眼里,在此我只想奉劝一句,只若今后不再油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