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只是岳青凤这人对于分内事较真,教人也说不出什么,可这人唯一一个缺点,却让人不敢恭维。
好色。这完全也依托于他这让人见了都要夸一夸的模样。男身女相,的确让人心生亲近。
要么就说京城那些个有名的也好没名的也罢,凡是勾栏院子,每一个头牌伶官,对其都恨不得锁自己屋里头,占为己有。
京兆府里就有这么个说法:有事找岳捕头,去到平康里准没错。而且这人还有个毛病,没事了就喜欢坐在街头,捧着一碗大份的水盆羊肉,一边吸溜一边看过路女人,若是身边有伴,他还能评头论足一番。
因此可没少被人告到官府里或是找去家里,说他当街调戏良家妇人。尤其是因得此被父亲逐出家门,他到底也是改都未改。
不过该说不说,这人风流不下流,对于任何违法乱纪的事一概不做。用夜三更的话讲,他要是没那点拳脚功夫和家庭背景,就他这样的,怕是早就被沉入龙首渠里喂王八了。
这也是不明就里的夜寤寐要跟他比赛挖蚯蚓,夜遐迩有意阻拦的原因。
至于夜三更与这种人交结,当年夜遐迩也是没少唠叨,只是也没多大用处,尤其是两家交好,又不能深说,最后听之任之。
对于夜三更有意的挖苦,岳青凤只是呵呵一笑,并未计较这个问题,岔开话题道:“如此结合你昨晚境遇,有这么个极善谋划的九宫燕出现在武当,会不会就跟天下道门齐聚于此有关系?”不得不说出于捕快最基本的直觉,这位缉盗抓贼也有十数载的汉子一句话让夜三更也收起了玩笑心思,心中电转。
好似一语惊醒梦中人,仅仅是将昨夜的事联系到这一日里所发生的事,夜三更心中一动。
“或许真有关系也说不定。”夜三更道,
“九宫燕于分水岭隐藏多久都无人知晓,所谋划布局也无人清楚,如此心机城府,真说起来,也不无可能。”岳青凤皱眉沉吟道:“昨晚发生的事,这个姓颜的小兄弟也跟我详细说了,二小姐的推断也是有理有据,这事不能怪在武当头上。我查看了那具尸体,仅仅只是惊吓后的一击致命,并不能说明什么。你说的那把刀也在现场找到,如你昨晚所言,若是气劲所伤,你认为九宫燕可有如此本事?”夜三更摇头道:“粗略交手,不敢断言。”岳青凤又道:“一早我便带人过来,有二小姐和颜小兄弟曾在旁介绍,事情来龙去脉我也了解的差不多,现下正让衙里的兄弟们和武当道长一同搜山寻找张九鼎,不管怎么说,他肯定也脱不了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