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多出一份城里大户小姐不曾有的风情。
又挎上店小二递来的包袱,顺手拿起桌上布巾于头发上打个结,感觉与村妇无异,这个由老妪直接年轻下来三十岁都不止的扶瀛女子开口,显然也是为了不让旁人听见,压低声音问道:“全都查清楚了?”一身店小二打扮、身份绝对不会是店小二的年轻男人躬身道:“小人从晌午接到消息便着手布置,京城那边的消息最快也需要两三日方能清楚,均州城这边关于此人来到此处后两年多以来的人脉以及过往全都给您放在包袱里,您的新身验也补办齐全,他的邻居也都悄悄灭了口。”九宫燕很是自然的伸手捏了捏对方那张粗糙的脸颊,极具挑逗之能事,也分不出是实心还是假意,笑道:“隼人町里怎么有你这般会做事的孩子,等以后有机会,去道满身边做事。”店小二诚惶诚恐跪下身去,也不在乎引起店内那为数不多的两三个酒客注意,磕头如捣蒜,声音轻如蚊蝇却掩饰不住的恭敬,
“跪谢九宫马廻。”九宫燕又道:“杀生丸二支流这两日行动上怕有些不便,你派个伶俐些的去帮衬一下。”店小二应是。
尔后只是轻轻拍拍他头顶,好像九宫燕的这个动作又蕴含着什么旁人不懂的意思,店小二腰身更低,五体投地。
等得身份即便是这个店小二也仅仅只知晓一二的九宫燕挽着包袱离开,这个店小二抬头,眼中尽是狂热。
权当做这个村妇模样的女人是酒馆老板,几个酒客不免对于这个店内伙计一脸鄙夷不屑。
他的样子好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啊。对于自己这番动作压根就没有觉得不妥,店小二起身干活,更加卖力。
出来酒馆,九宫燕由包袱里掏出一张饼子,外加一张不多见的黑色纸张,边走边看边吃。
纸不过巴掌大小,正反两面密密麻麻三四百个蝇头小字,开头三个大字
“岳青凤”,想来这便是关于那位京城贬至均州的捕快所属情报。其中详细记述着从两年多前这位面如女子的京城捕快调至均州后一些个重要的交际往来,竟然还包括只能官府才能调控的履历,何时何地就职于何处,何时又因何事调往何处,可谓详尽。
一个饼子吃完,所载情报也记的差不多,取出水囊就着团做一团的黑色纸张咽下肚去。
但凡涉及到情报就要如此恶心处理,也是他们这些人必须得手段,以防留下把柄被有心人察觉后大做文章,对于眼下他们不能暴露的秘密身份,九宫燕也只能勉为其难的自己去吃。
不免便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