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脂玉自是相信女儿手段,笑道:“到时控制了他手里的源头,朝中那边左派再往我们这边一倒,不愁大仇不报,那你可就是大功臣了。”将军正似是想起了什么,又低语道:“前不久碰到夜三更姐弟两个了。”丰腴妇人一愣,脸上笑意尽皆敛去,没再言语,只听得将军正捡着重要处将事情说了一遍。
“老家伙有甚说道?”丰腴妇人听完将军正讲完,方开口问道。将军正道:“见机行事。”
“这老不死的既然都安排妥了,那就先按他的去做。最近可有无夜三更的消息?”
“前几日听说好似夜家那个老头子生气了,连得夜光碑都派了下来。”听得这三个字,凝脂玉眉头微蹙,恨恨道:“这老不死的也就这点本事。可怜夜三更,从十四岁开始接手夜光碑,到最后竟然用在了自己身上,可真是让人笑掉大牙。”将军正笑道:“凭我那酒鬼舅公的脾气,怕是又要跟那老不死的夜幕临大闹一番。”凝脂玉冷笑道:“不晓得夜鸿图修为有没有长进,可不要再和三年前似的,被打出家来。”虽身在扶瀛仍旧时不时关注大周消息的凝脂玉眼神凛凛,提及往事,一些个本该忘记的画面再次由脑海闪过,表情不自觉的多了些狠厉。
知母莫若女的将军正察言观色,赶忙将母亲搂住,出言安慰,
“想那些个没用的干嘛,娘,咱们这不就回来了,以往失去的自然要加倍讨回来。现在连老天爷都站在我们这边,到时我们只管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丰腴妇人仍是愤愤,冷哼一声,道:“那敢情好,看他们窝里翻腾,我们便有可乘之机。老家伙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到时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我就只需布好大网,就把他们一网打尽。”将军正自然也是狂拍马屁,奉承道:“有娘亲自安排统筹,还怕咱们丧家之痛不得报么?您自管安排,老家伙这里有我,放心就是。”瞧着自家女儿与年纪不相符的成熟稳重,凝脂玉忽然悲从心来,抚着女儿脑袋,长叹道:“这些年苦了你了,让你委身于这个老家伙,从小就受着他那叫人捉摸不透的脾气,是娘没本事。”趴进这个在自己十二岁就要自己为师祖侍寝的娘亲怀里,将军正脸上非但没有一丝懊悔,反倒有些满足,
“这还要多谢娘,要不然,我怎么能在那么小的年纪用那么纯粹的精元窃取这老家伙的修为?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娘可不要多想,女儿可知足着呢。”这两个不守纲常伦理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母女俩哟。
这丰腴美妇人柔美一笑,似是忽然想起什么,道:“还有一事,东宫似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