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收徒,这老人自己都说记不清自己有多少徒弟,男女老少各色人等,谁都不知道他收徒的标准或规矩是什么,好像就像是他对女人的评价一样,看上一眼,就会自作主张的认人做徒弟,不同意都不行。
可是他又好像什么都不曾教过那些个徒弟,仅仅只是有了这么个名义上的关系,师徒。
其实明白人一看便知,这不过是各取所需。再说女人,从年幼女童到妙龄少女再到初嫁少妇再到徐娘半老的妇人如狼似虎的夫人,甚至于年过半百花甲之年的媪妪,但凡有些姿色入了他眼的,不知就有什么魔力一般,不在乎什么尊卑不在乎什么长幼,诡异到都是自愿的投怀送抱,这在扶瀛境内竟还成了一桩美谈。
这位生平有最大三好的老人此时里就像把玩一件精美玉器,于指间轻柔揉捏少女那颗小巧悬胆,小拇指再时不时剐蹭一下玉润扉门,丁香小舌很是配合的如灵猫汲水,更显雅趣。
在听完跪伏在自己身边的少女回答后,老人习惯性的用手背擦了擦那只黑洞洞的眼窝,又问道:“知道为何问你开封城么?”暗自加了小心的将军正小心翼翼道:“师祖心思天人难测,正正不敢揣摩。”已然彻底平复了怒气的老人将少女从地上拉起,让其躺进怀中,一只皱皱巴巴粗糙削瘦的手由衣领探幽索隐,另一只轻掀罗裙寻花问柳,嗅着少女诱人体香,老人轻声道:“昨日杀生丸在开封跟人动手了。”怀中少女身子很是明显的一震,不明所以,
“杀生丸连我门下弟子都不知其真实面目,怎么会被人发现?”老人呵呵苦笑,
“因为对方是东宫那位,和歌忘忧啊。”将军正彻底愣住。从年前开始正式布局谋划开始,自己跟着师祖西来大周,便有消息称扶瀛主和一派不知如何知晓自家计划,正商讨派人前来大周加以阻拦,只是对此一直讳莫如深,莫说主和派会派谁来,即便是主和派是否真就知晓自家计划都是模棱两可含糊不清。
眼下听到这个名字,想来自家一方计划已然暴露,这都已经无关紧要,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已然由不得对方再有什么计划来阻止。
只是万万想不到,主和派竟然会如此下本钱,将得东宫那位太子殿下派了来,怎教人不诧异?
想来是师祖手上不知道触碰了哪里,少女一双青山远黛拱起一个很好看的弧度,略微有些喘息道:“梨风皇后与松尾大将军应该还不知晓吧?”老人微微侧首瞧着面上有些许红云的少女,很是有趣道:“怎么说?”少女细细分析,生怕一句话说错惹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