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了?我只是想气气袁于婧而已,为什么你和爹都这么大的反应?”
金仁文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眼方奎生,如果是他的儿子,他一定不会像方老爷一样气的直接转身就走,而是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
“方福生是方夫人活着的唯一希望,如今方福生死了,她已万念俱灰。而你如今又拿你娘和你爹的私情刺激她,亲情的失去,爱情的背叛,你让她如何接受得了?!一个人在最绝望的时候,会将心底最大的秘密透露出去。”
方奎生不屑的轻哧了一声,不以为意。
“她本就是待罪之人,我临走的时候她离疯估计也差不多了,你觉得那位会把一个疯妇的话放在心上吗?”
“按照正常来说,那位并不会把一个疯妇的话放在心上,可是那位本就对方家尚存疑虑。你也知道那件事夫人肯定是知道,如若她把证据透露给那位,你觉得方家会沦落到什么下场。”
金仁文顿了顿,继续说道:“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阻止那位与方夫人碰面,所以我们现在最急需做的就是派人盯着天牢那边。”
方奎生这才后悔起自己的鲁莽行为,自己只顾着为娘报仇的痛快,却忘了自己有致命的把柄落在对方手里。现在这种情况,方夫人狗急跳墙是必然的,这让他又想起了那个黑衣人。
“金管家可知上次我爹说的那个黑衣人如何联系?”
金仁文一听就知道他动了什么心思,连忙吹胡子瞪眼道:“那位黑衣人自然不是什么善茬,可能是那位的仇家,方家不过是他报复那位的幌子罢了。我们尚不清楚他的身份,如若病急乱投医,恐怕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方奎生并不这样觉得,他觉得反正方家已经死路一条了。
金仁文怕方奎生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又再强调了一遍。
“记住,天下没有掉馅饼的好事,我们能信任的只有自己。”
方奎生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金仁文,连忙保证道:“金管家放心,我不会犯糊涂的,我这就派人盯着天牢。”
慕容寂雪回到落云堂的时候,白运良便对她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进里间。
慕容寂雪约摸着是是太子殿下有事找他,不过丁莘娴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按理来说,落云镇的事情已经结束了,还有什么事要与她商量呢?她正准备着手去洛云山寻找钟生悔。
铜鎏金香炉里燃烧着洛云镇独有的秘香梦萝,慕容寂雪一进门便看到湘竹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