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保管吧。”
顾南浔意味深长看她一眼,怅然若失道:“我永远不希望有那么一天。”
慕容寂雪只好硬着头皮接下,压下心底的苦涩,安慰道:“不会有这么一天的,相信我。”
顾南浔走后,慕容寂雪把冷透的半盏茶就着喝下,心底的汹涌澎湃才稍稍退却。
整理好衣裙刚想走,一个小厮走过来,说旁边那位公子有请。
慕容寂雪把金丹放好,抱着满腹疑问敲响了隔壁房间的门。
“进。”
听着这熟悉的口吻,慕容寂雪眼皮子一跳,怎么这太子三更半夜不睡觉,跑来这茶楼听墙角?也不知道他听到了多少。
硬着头皮推门进去,果然看到一身白衣,银色面具的太子正处于白雾蒙蒙的烟雾之中,颇有些仙人的意味。
“属下见过太子殿下,不知殿下深夜传召有何吩咐?”
楚寒辰嗤笑一声,“前朝?!金丹?!”
慕容寂雪淡定上前弓身回答,“殿下说笑了,属下与顾阁主刚刚已经表示得很明白了,对陛下,对朝廷绝对是一片忠心义胆。至于金丹,殿下手里奇珍异宝无数,区区金丹想来入不了殿下的眼,还是由臣女保管吧。”
楚寒辰看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满意地勾起一抹弧度。
“坐吧。”
慕容寂雪如蒙大赦,连忙谢恩。
“你这里可有修复内伤的灵丹妙药?”
“殿下受伤了?”慕容寂雪奇怪地看了一眼楚寒辰,可看他周身气度并不像受了伤。
“你的同僚—柳大人。”
呵,原来是他,慕容寂雪想也不想回答道:“对于内伤之说,并无灵丹妙药之分,而在于养护的环境与时间。”
楚寒辰听闻并未答话,也并未叫她离开,她只能备受煎熬地看他若无其事品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