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刀片。
这些个刀片都是最好的武器,肖季宁不断变换着折扇,灵活的在手中转动,渐渐地对方有些吃不消了。
只听得静谧的屋内出现了粗重的呼吸声,而肖季宁仍然还是很轻松。
最后,肖季宁一招折扇锁喉,成功将人逼退至墙角,再不敢出手。
“将剑放下,还有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你家主子人在哪儿?他为何不见皇上?”肖季宁今日出门特地穿的夜行装,挽发蒙面,很是隐蔽,没有暴露自己的面容。
男人死咬着牙,不肯说,一副不屈不折的样子。
“不说是吧,那我只好请你走一趟了,不知道你能对你主子忠心到什么程度。”肖季宁平静的讲道,利落的在他颈部划过了一道伤口。
男人闷哼一声,捂住自己的脖子,喘息的声音十分痛苦。
“今日你不说,我就只好再废你一只手。”
肖季宁丝毫不给对方一点机会,直接动手。
折扇的上的刀片很是锋利,划过去时留下的伤口很细小,但是却是很致命的。
伤口正好是在他手腕处的筋脉上,汩汩鲜血流淌下来,男人顾不得再捂着脖子,转即去紧紧抓住自己的手腕,可还是止不住血。
“说是不说就看你了,但是你主子肯定保不住你,我就不一定了,如果你愿意告诉我一些事情的话,我会考虑放过你。”肖季宁凑近他耳边,如同蛇吐信一般,悠悠的讲道。
男人还是不讲话,像是沉默的人一样。
肖季宁也并不担心,继续甩着他的折扇,折磨着眼前的男人。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血流的也越来越多了,男人越来越虚弱。
肖季宁还保留着最后的分寸,将人打晕扛走,院子外就是接应的王福。
王福把人接过去迅速带了下去,肖季宁凝望着浓重的夜色,没有说话。
第二日一早,肖季宁就下旨,召敬王入宫。
所有的人都知晓了敬王的谎言,唏嘘不已。
慕闻启入宫后,形势也转变了。
尤其是在见到肖季宁时,慕闻启眼中的神色也格外的不同。
“参见皇上。”
肖季宁也不拐弯抹角,“敬王,朕且问你,为何称病不见朕?”
慕闻启答道:“臣身体颇感不适,恐见到皇上多有不妥。”
“可昨日我派人去你寝殿,却没见到你的人,不知敬王是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