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医护室,白燃一眼就瞥见躺在病床上的陈盛国,双眼微闭,牙齿紧扣,脸色到还红润,从头到脚看了一遍,白燃却是不屑一笑。
“哎,这陈盛国病的可真是不清,从那日开始就一直昏迷,到了现在也醒不了,医护室的大夫什么招都使了,还是连动都不动,可惜这给监狱招财的财神爷了……”
夏裕庆忍不住叹息,看得出监狱少了份“合理”收入,他作为监狱长也挺上火的。
但是白燃只是从随身的口袋里拿出小医包,展开后白燃取出一根不粗不细的玄铁黑针。
“哼,昏了不是,昏了好说,咱们先看看老陈昏迷到何种地步了,也好对症下药不是!”
说着白燃一下脱掉陈盛国右脚的袜子,拿手指揉了揉足地板的会池穴,找准位置后,白燃把那玄铁黑针一下就刺了进去!
“我艹!哎呦我艹!别别……我艹!快拔了!快快!疼死我了!”
只见陈盛国一个高直接蹦起来,极度痛苦的惨叫着,两个手抱住被白燃扎针的脚痛哭流涕!
原来白燃刺的脚底板的会池穴会让人痛苦异常,像陈盛国这样装死的人根本没法忍受!
夏裕庆倒是在旁边看着惊讶的都瞪大眼了,一把抓住陈盛国的衣服领子大声呵斥。
“好你个陈盛国!你不是昏迷的不行了吗!?感情是在给我装死啊!”
“哎呦……夏监狱长啊……我……哎呦……先给我拔了吧……哎呦……我去……真TMD疼死我了……”
陈盛国抱着被扎的脚求爷爷告奶奶,这玄铁黑针一旦扎上,除了白燃以外没有人能拔出,白燃笑着看看夏裕庆,在这毕竟还是夏裕庆说了算,面子还是要给他。
夏裕庆对着白燃点了点头,这陈盛国虽然敢装死欺骗自己,但毕竟也是监狱的摇财树,夏裕庆还指着这个陈盛国给监狱增收呢。
白燃笑着一下就把玄铁黑针给拔了出来!瞬间沉痛的疼痛感消失,但脚被这扎了一下,还是麻的不行,陈盛国好一顿挫脚。
“说说吧陈盛国,你还敢骗我,从我进这屋里,我就看出你一点事没有,为什么装死!?”
“哎……原来是白神医来了,那怪不得呢……哎……我也是有苦衷啊,白神医过来是要打听黑豹的事吧……”
白燃顿时愣住了,这陈盛国是怎么知道的!?不好!看来这里面肯定有巨大阴谋!
“你说仔细点!你是怎么知道的!?”
白燃着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