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沈烟起得很早。
没想到祈斯比她还早。
看上去就跟没睡一样。
整整齐齐，和昨天没区别。
吃早饭时，沈烟就瞄了他好几次。
祈斯用完早饭，到客厅外面接了两个电话。
沈烟穿好鞋，等在玄关处。
祈斯放下手机，走到沈烟的身边，示意她可以走了。
两人第一次同坐在一辆车内。
驾车的司机和刘溯都在全身心关注着后座两人的动静。
然而让他们失望的是，后座的两人各自坐自己的。
沈烟将车窗降下来一点，窗外的风灌进来，将她的长发吹得向后。
正好落在祈斯拿平板的手上，发丝滑过昂贵的袖扣，发尾绕了半圈，刚好卡住了一些。
祈斯按灭了平板，用另一只手拿开，半抬着那只手，再将绕到袖扣上的发尾拿开，一切做得悄无声息。
沈烟回头，就看到他往另一边挪了挪，拿起平板继续处理事务。
嫌挨她太近？
沈烟被他这个动作弄得莫名其妙。
沈烟挑了下眉，正好看到前面穿着校服过马路的一群高中生，她有点好奇的往外伸脑袋。
祈斯头也没抬，“别伸出去。”
“哦，”她就是好奇高中生是怎么样的。
脑袋是缩回来了，但她的视线一下追随着那群洋溢着青春气息的高中生走。
眼中甚至是流露出了羡慕的光芒。
祈斯从平板的世界里抬起头，就看到她扭头盯着后方，仿佛身后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她的目光一样。
“祈先生上过高中吗。”
祈斯只是赏了她一个平静冷淡的眼神。
她问这，不是废话吗。
“高中是怎么样的？”沈烟好奇的问。
“学习。”
虽然觉得沈烟问这话很弱智，却还是回了两字。
这回答很祈斯。
沈烟觉得无趣，也就不问他了。
申城大学。
大一新生报到得比较早，沈烟返校，并没有见到开学初期的盛况，有点小小的遗憾。
沈烟的半趴在窗边，看着成群结队的学生有些微微发愣。
祈斯吩咐：“直接开进去。”
沈烟一路欣赏申城大学的幽静景致。
这就是大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