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故事,最终遭报应了?”
“所以刚才那本书是他的金手指?而且还本来该是火巨大大的金手指?他这是······机缘巧合下,误中副车,意外穿越?”
“命格缺失导致毫无命数,没法使用金手指?是因为他死了的原因?还是说他和火巨比,属于不合格穿越者?或者是······因为这些东西?”
想到这里,张布衣下意识的低头,诡异的阵法映入眼帘。
“嗯,这是······在消失?”
只见,原本妖异而血红的阵图,此刻在不断淡化,张布衣再次打量阵图时,阵图已经快看不见了,而那五个宛若祭品般的诡异物品,似乎也在缓慢消散、风化。
“呼呼······”
这时,丝丝缕缕的凉风吹来,让几近赤果的张布衣打了一个激灵,打断了他的打量和思索。
抬头望去,纸糊的雕花木窗大开着,外面是漆黑的夜,不大不小的风,正从窗户那刮来。
张布衣眉头微皱,回头看去,床上除了自己的衣物,最里角落,还趴着一个赤果的女人,宛若死猪。
根据模糊而残破的前身记忆表明,好像、大概,他是来那啥的。但是不是原身自己主动来的,而是莫名其妙,浑浑噩噩间,被姑娘主动拉来的,不要钱那种。
并且要是没记错的话,前身是死在那啥上的。
为数不多的清晰记忆中,最深刻的就是随着最后的泄气,泄掉的似乎不只是那口气,还有原主的一切,包括性命!
‘所以,这家伙是死于马上峰,做了风流鬼?’
但是随着张布衣继续对记忆进行会议,他却发现了异样。
记忆中,床上那女子似乎一直如死猪般那么趴着,并没有和他办事情。而和他骑马干架的,好像另有其人,却怎么也想不起那个‘马’的具体样貌和长相了,记忆里只有一个模糊的身影。
思绪间,张布衣皱眉低头,再次看了看脚下的诡异阵法,血红的线条已经彻底消失,只有几个诡谲的物品还剩下一点点在继续消散。
抬头看了看床,又看了看开着的窗户。一切都表明······这倒霉蛋死的并不单纯!
努力搜寻记忆,却没获得多少相关信息,甚至因为记忆太残破,以至于,短时间里,原身的许多事情都搞不清楚。
沉默良久,张布衣又揪了几下自己的大腿,刺痛随之而来。在他确定不是在做梦后,张布衣再次茫然了,不知道接下来该干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