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都要抱着它入睡,如今已经丢了两日,家母每日以泪洗面,不肯入睡,日渐消瘦,我怎么可能不争呢?”
盐商的话也令众人动容,纷纷闭上嘴巴,不知该相信谁。
听了盐商的话,镇长也为难了,看看盐商,又看看哭得凄凄惨惨的粗布短褂中年,不知该如何抉择。
“我知道是谁的。”
这时,人群中突然发出了一个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众人看去,只见是一名身穿薄衣,身形消瘦的少年。
杨承业排开众人,来到镇长面前,说道:“我知道这件羊皮坎肩是谁的。”
“小孩子家家的别胡闹,快快离去。”
镇长看了杨承业一眼,马上开始赶人。
对于杨承业的出现,围观的人群都比较好奇,纷纷说道:“少年郎,你知道这个羊皮坎肩是何人的?”
听了众人的话,镇长我沉默了,他也想看看这个少年郎有什么办法。
杨承业摸索了一下额头,说道:“办法很简单,只要将羊皮坎肩一分为二,每人一半,不就可以了!”
“哈哈哈哈哈”
听了杨承业的话,围观的人群顿时发出了哄堂大笑,就连镇长都气的满脸通红。
“不可!”
突然,盐商老板喝道:“此物乃家父遗物,岂可损坏?少年郎不许胡说!”
“就是!”
粗布短褂中年死死地抱着羊皮坎肩,说道:“我好容易倾尽所有才买下的,岂能毁掉?”
杨承业看到自己的计策不成功,眼珠一转,说道:“我还有一个办法。”
“哎,少年郎,你还是快快离开吧,莫要在此捣乱了!”
镇长不耐烦了,再次开始赶人。
杨承业围着粗布短褂中年转了一圈,接着来到镇长面前,恭敬道:“镇长大人,小子已经知道此物是何人的了!”
看到杨承业自信满满的样子,众人顿时安静下来,就连镇长都惊讶的看着。
“少年郎,你可不要信口开河,毁人清誉呀!”
镇长有些愠怒,浑浊的眼睛瞪着杨承业。
杨承业毫不示弱的看着镇长,说道:“如果小子说错了,愿凭处置!”
“哎,罢了,罢了,还是报官吧!”
镇长叹口气,明显不信任杨承业。
闻言,杨承业叹了口气,他也不打算再管这个闲事了。
“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