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祖,你痊愈了?”
杨承业对王伯笑道:“痊愈了,还多亏王伯你送的粮食。”
“这不刚能下地,家母就让我来拜谢王伯。”
“哎!”
王伯拉着杨承业的手,坐在了凳子上,说道:“你也是为了我受的伤,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让我于心何忍呐!”
杨承业心中暗道:“何止是三长两短?已经一命呜呼了,如果不是自己阴差阳错的穿越到他的身上,你现在见到的就是一具死尸了。”
杨承业笑了笑,对王伯说道:“王伯,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就别再想了,对了,那几个泼皮没有再来吧?”
“没有没有!”
王伯说道:“这几日他们都未曾来过。”
突然,王伯凑近杨承业耳边说道:“继祖,你能不能帮王伯一个忙?”
“什么忙?”
杨承业刚刚发问,一名身穿青袍的青年男子便坐在了茶摊上喊道:“店家,一壶茶,一个小菜,两个馒头。”
“来了!”
王伯喊了一声,拍了拍杨承业的肩膀便起身去招呼客人了。
杨承业百无聊赖,看着这陌生的环境,虽然他已经从短命的杨承业记忆里了解了一些大概,但还是没有自己去看来的真实。
就在这时,一声闷响打断了杨承业的思路,杨承业扭头看去,顿时眼神一缩。
只见王伯刚刚给那名青年,端上馒头,突然一头栽倒在地,紧接着便口吐白沫,浑身抽搐起来。
杨承业不做他想,三步并作两步,快速来到王伯旁边,一把抓过那个青袍青年男子面前的馒头就塞进了王伯的口中。
“小子,你干什么?”
看到杨承业的动作,那青袍青年男子顿时怒喝一声。
杨承业抬头,说道:“事出从权,还望见谅!”
杨承业说完开始检查王伯的身体,查看他的脉搏,翻看他的眼睑,并无大碍。
那青袍青年可不乐意了,怒道:“小子,你还不去给你爹请郎中?”
杨承业头也没抬,说道:“王伯只是癫痫发作,没有大碍,很快就好了。”
青袍青年叱道:“什么狗屁癫痫,听都没听过,滚开,让我看看。”
青袍青年说着一把将杨承业推开,查探王伯的脉搏。
杨承业突然感觉一股大力传来,顿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青袍青年查探王伯的脉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