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念吧。”楼子衿翘着二郎腿,双手抱在头后听着。
叶沛有情调地吟诵起来:“这是一首《蝶恋花》。遥夜亭皋闲信步。才过清明,渐觉伤春暮。数点雨声风约住。朦胧淡月云来去。桃杏依稀香暗渡。谁在秋千,笑里轻轻语。一寸相思千万绪。人间没个安排处。”
“你觉得好听不好听?”见楼子衿听得快要瞌睡了,叶沛追问道。
“好听,好听,师妹念的当然好听。”楼子衿打个哈欠,应和着说。
“真是对牛弹琴!”
叶沛不高兴,起身往屋外走,她觉得自己一片深情换来的却是无比敷衍的情绪。
楼子衿见叶沛真的生气了,一骨碌爬起来追上去说道:“怎么又不高兴了?你最近怎么了?老是生气?”
“别理我!”叶沛头也不回出门去了。
楼子衿追着叶沛说:“师妹,你是不是想玩秋千了?我刚听你念的诗里说秋千什么的?我现在去给你做一个可好?”
“那是一首词!不是诗!”叶沛更觉生气,不知哪里来的无名火。
“别管是诗是词吧,我现在就去给你做一个秋千,算是赔不是,可好?你别生哥哥气了?”楼子衿哀求道。
“那得看你做的好不好,我要是不满意,还是不理你!”
“保管满意!”楼子衿笑吟吟地跑开了,边跑边说,“我马上就做好!”
楼子衿还真是说干就干,似乎他也学会了巴山的巧手,做这些物事得心应手。他先是找了两条绳子,又寻了一张木板,在院外风景好的地方找了两颗歪脖树,没一会儿功夫就做好了。叶沛在旁边看着渐渐消了气,等秋千一做好,她立马飞身上去荡了起来。
“师妹,你别荡那么高!”楼子衿在下面举着双手护着叶沛,他原本想推她荡秋千,但是叶沛自己荡得老高,根本不需要他帮助。
叶沛玩得高兴极了,她可不是什么“笑里轻轻语”,而是像男子一样,哈哈,咯咯地大笑。
疯了一个下午,到太阳下山叶沛才一个筋斗跳下秋千,准备回家。
楼子衿跟在后面絮叨道:“你可慢点,要是磕着碰着你可别嚷疼。”
“你何时变得这样啰嗦?师父都没这样叨叨我。”
“知道你本事大!”楼子衿撅嘴说。
叶沛凑上来抓着楼子衿的胳膊,“生气啦?”
“不敢!”楼子衿摆手假装手气道。
“好啦!师兄,我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