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理之中的事,民妇并不多言。但是白娇娇一个十来岁的女子,手无缚鸡之力,
她也能做到在拿利剑时,把握好力道?”
万氏说罢,自嘲的笑笑,摇头道:“恕民妇不敢认同。”
白娇娇压抑住心中的怒火,往万氏的脸上扫了眼。这妇人的一张脸都被打肿了,还好意思说,她并不多言。
这不是在多言,是在做甚?
她是为了不把陆敢和白清韵之间的事,给抖出来,才没说白清韵的额头是如何受伤的事的。结果这万氏却非得抹黑她,那就怨不得她了。
大理寺卿严肃的眼神看向万氏,道:“你说白娇娇手无缚鸡之力,这仅是你个人的看法,不能当做她是要刻意伤害你女儿的证据。”
言下之意,万氏你个妇人,最好还是管好自己的嘴。否则,你若是又诬陷了他人的话,本官还会继续让你受罚。
万氏这会儿是怒火蹭蹭地真往上冒,哪儿还顾得上冷静的去思考问题,反正就是一口咬定,白娇娇是故意要伤害她女儿的。
“……民妇敢对天发誓,白娇娇绝对就是伤害我的女儿的凶手,还请大人将她关进大牢,让她受到惩罚。”
站在万氏附近的一位妇人,在听了万氏所说的话后,伸手指向万氏,道:“你这妇人,心肠怎地如此狠毒?无论如何,你都是白娇娇的婶婶,她的母亲不在了,你就该好好儿的疼她,爱她。可你倒好,只知道欺负她,还冤枉她。太让人心寒了。”
妇人给大理寺卿行礼道:“大人,老身与万氏他们做了多年的邻居,对干白家的一切,也是比较了解的。老身敢以项上人头保证,白将军的嫡女娇娇,并不是万氏说的那种人。娇娇胆小,不可能伤害谁。”
另一位妇人听了,也上前一步,走到那位妇人身边,对大理寺卿说道:“是这样的,大人。老身也愿意为娇娇作证,她不可能会无端的伤害他人,还请大人明察。”
两位妇人说罢,不约而同的都跪在大理寺卿面前,请他要相信她们所说的话,别让白娇娇受了委屈。
“那孩子算是老身看着她长大的,她在白将军夫人还在世时,见了我们这些邻居,都会主动招呼我们,乖巧的很。
后来白将军夫人去世了,娇娇的乳娘又不知去了哪儿。老身都不止一次听到过万氏骂娇娇,说了许多不中听的话。”
“万氏不仅骂娇娇,甚至还动手打娇娇。最严重的一次,是万氏用柴房的木棍打断了娇娇的腿,太后娘娘命人来接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