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娇娇也听到了,那两位妇人所说的话。知道她们能来作证,是周世伶的贴身婢女素惜,早就去找过他们,请他们务必要帮她。她眼神里掠过一丝感激。
她不想让御史大夫和大理寺卿他们为难,就走到御史大夫身后,将他之前用利剑斩断的其中一截木棍,俯身给拾起。
拿着足有碗口粗的木棍在手中,好方便让站在大厅里的人们,都看清楚。白娇娇的双手稍稍一用力,手中的木棍被她轻松给拧成两段。
白娇娇双手各拿一截木棍,问万氏,同样也问白清韵道:“婶婶,堂姐,这一下,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
万氏只见白娇娇变得这么强势了,直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差点还以为是自己见了鬼,瞬间吓的昏厥过去。
白清韵在此之前,就已经见识过,白娇娇转变后有多厉害了。但真没料到,白娇娇还有这么深的功力。
一股嫉妒之火憋在心里,白清韵气的心肝都在痛。她把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很想骂白娇娇是贱蹄子,早晚不得好死之类的话。可是她开口努力了几次,也没能骂出一个字来。
等白清韵终干能骂的出“你个贱蹄子……”之时,耳边却传来沉闷声响:“咚0”
白清韵只见她母亲晕倒在地,心里又急又气。很想搀扶她母亲起来,却是双肩被身后的那位女将士按着,不能去扶她母亲。
“娘……”
白清韵只呼喊了声儿娘,便呜呜的痛哭起来。
白娇娇听了这哭声,很想问白清韵一句:你还小吗?怎地跟个孩童似的,遇事就哭,遇事就卖惨装可怜?你哭,你以为你哭,就能解决一切问题?
知道白清韵不敢回答她的问题,但白清韵却用实际行动证明了,白清韵不敢面对她问的问题。
白娇娇不再问白清韵什么,反正站在大厅里的人们都知道,她若是真的想刺伤白清韵的话,以她的实力,只怕都不必用刀。
就像一位妇人轻声说的那样:“啊哟,白姑娘果然是将门嫡女,有他父亲的风范。万氏还说,是白姑娘想伤害她的堂姐,才拿剑伤的她堂姐呢。你方才也瞧见了,白姑娘的武艺如此之高,只怕都不用刀剑,就能轻松的拧断她的堂姐的胳膊,哪儿至于才只划了她堂姐的手腕一条细口子?”
事实就是这样,她若想要白清韵的命,只怕早就一剑刺死白清韵了,还会让白清韵活到现在?
那位妇人所说的话,御史大夫和大理寺卿他们都听到了。两人轻声的相商了一下